温言再一次将浴室门关上,两分钟过后,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杜培将手里的衣服扔进垃圾桶,眼神落在茶几上的快餐盒上,这个家离开温言一片狼藉。
他蹲下身子默不作声地收拾,一直到浴室的水声停掉,饭桌上已经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他赶忙跑到温言面前,殷勤地问道。
“要不要吃点。。。。。。”
杜培极少做饭,现在却眼巴巴地看着温言,一旁的杜母都有些看不下去。
以前都是温言掐着点做饭,然后等着杜培下班,每一道菜都在极力迎合杜培的口味。
即便如此,他依旧有各种理由出去吃饭,厨房的垃圾桶,到底装过多少杜培从未放在眼里的饭菜,温言自己都记不清。
她刚拿起筷子,杜培就夹了块虾仁放进温言的碗里。
“公司组织团建,可以带家属,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他看了眼婴儿车里的贝贝:“还有几个同事刚生了孩子,到时候贝贝还能到接触一下别的小朋友。”
杜培舔舔干到起皮的嘴唇,说的小心翼翼。
听到这话,温言也愣住,结婚这么久,杜培是第一次愿意主动带着他们出行。
他们曾是一个公司的,
刚结婚那会儿,温言在家里待着无聊,知道前公司有活动,主动提出让杜培带她一起。
那时候的他说结婚就要有个结婚的样子,天天惦记着出门玩,以后生了孩子,有你玩的时候。
后来有了孩子以后,他又说,都是些小年轻做游戏,你这么大年纪还跟着瞎参合干嘛。
他将所有鄙夷的词汇都用在了温言身上。
当有人夸赞,温言知书达理有学识以后,杜培只说,那是别人在你身上已经找不到别的优点了。
有一次,他将自己特意去干洗店拿去给他参加活动的衣服当着所有人的面扔在地上,他冷冰冰地说:“你不知道我穿的什么衬衣出门吗?你自己看看这两件衣服放在一起搭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