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究竟有什麽魔力,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
就像毒。品,沾染上了就会想要更多,得到更多的後果只会是沉陷到无底的深渊。
即便知道是一条万劫不复之路,却依旧甘之如饴。
他从後视镜冷冷看向姜宴。
——没关系,这些人很快都会消失的……
沉浸在阴郁想法的青年忽然瞥见姜宴的手和少女的手十指紧扣。
傅嗣年喉头兀地有些发紧。
——那样的姿态,明显是关系十分紧密的那种厮。磨。
都是男人,很多东西一眼就能看出。
若不是已经有过深。入的亲密关系,不会这麽腻乎。
这时姜宴在後视镜里对上傅嗣年的视线,随後朝他笑了笑。
青年原本清冷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
鸭舌帽遮住少女的脸,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时夏放松的姿态可以看出,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傅嗣年突然爆发剧烈的咳嗽,急速的声音惊扰了坐在身後的少时夏。
姜宴恰到好处地开口:「嗣年,你没事吧?」
青年很快止住咳。
声音带了丝虚弱:「没事。」
说是没事,但人捂着嘴,脸色苍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他又咳了一声,才轻声说了下一句:「……只要能跟着姐姐就行。」
时夏皱了皱眉。
她将手从姜宴手中抽出,从後摸了摸青年的额头,「没有发烧吧?」
傅嗣年的状态一看就知道是顶着没处理的伤口连番赶路导致的。
姜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那双极具震慑力的眼眸闪过一丝寒意。
这狼崽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傅嗣年顺势将时夏的手拉下握住。「姐姐,我没事,只是有点难受——咳咳……」
时夏似笑非笑地嗔他一眼。
她不是没看出弟弟的意图,虽然不喜欢这种争风吃醋的行为,但到底是不忍心。
以弟弟的性子,自己若不管,他还真能就这麽熬着,这地方缺医少药的,指不定什麽时候就加重了。
时夏问驾驶座上的两名助理:「有没有医药箱?」
两名助理对视一眼,回答:「有。」
停车将後备箱的医药盒拿出来。
时夏从里面拿出碘伏。
姜宴十分自然的接过:「让我来吧,以前出任务经常受伤,处理这点小伤很快的。」
傅嗣年握着时夏的手紧了紧。
他抿着嘴,「姐姐,我想要你帮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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