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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项母忙抬手给她擦眼泪：“对不起啊卿禾，是妈的要求太过分了。”
她抱住苏卿禾：“放心，就算你不跟舟年在一起了，你也永远是妈的女儿。”
苏卿禾经过刚才那一遭，心情复杂。
她只能轻轻点头：“我知道，妈，不论什么身份，我都会永远孝顺你。”
话虽如此，项母脸上的勉强笑意还是让苏卿禾没了胃口再吃饭，只能找个借口出了项家。
项果果已经从育红班放学，正跟一群小孩玩。
她走过去，项果果抬头看见她，张了张口，却又一时顿住。
苏卿禾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孩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喊自己什么了。
她蹲下身，擦了擦项果果玩得脏兮兮的小脸：“果果，以后就叫我姑姑吧！”
“姑姑？”项果果不理解，“姑姑是什么？”
苏卿禾耐心解释：“姑姑就是，爸爸的妹妹。”
“姑姑。”项果果笑道，“你不当我妈妈，我妈妈就能回来了对吗？”
那天真无邪的笑像是一把刀，刺得苏卿禾眼睛一疼，她嘴唇干涩道：“对。”
她刚说完，一道冷沉的熟悉声音传来：“你在胡乱教果果什么？”
她转头看去，是眼神复杂的项舟年。
“果果有两个妈妈，没有姑姑。”项舟年走上前拍了拍果果的头，“快回去吧，奶奶在等你吃饭。”
项果果年纪还小，不明白大人间的暗流涌动，听话地回去。
孩子走后，项舟年看向苏卿禾，神色变得疲惫又无奈。
“自从丽姝回来，你就阴阳怪气的，现在又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
“卿禾，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苏卿禾忍着心底的难过，极力伪装得平静。
“项舟年，我没有在闹脾气，我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跟在你后面跑的小女孩了。”
“算了。”项舟年叹气，“我现在跟你说不通，等丽姝走了就好了。”
苏卿禾笑了笑：“你觉得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