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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看着眼前赫然出现的剧变，南茉心底震颤。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如置身事外的看客般，眼睁睁看着一切。
窗边，南茉扔了信号弹又回到床边。
她紧紧抱住了裴书臣。
“燕国的大军已经兵临城下，马上就要攻进来了。”
“这一战，你们胜不了。”
裴书臣嘴角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眸中的光隐隐暗淡。
他看着南茉，眼中的光已然暗淡，却笑了。
“南茉，你以为燕国攻城后，会将你视作英雄，还会留你的命吗？”
南茉摇摇头，语气平静。
“他们不打算留我，我也从没想过要活。”
她又拿起了那染血的匕首，毫不犹豫，直直刺入了自己的心口。
“裴书臣，你从前与我说前世今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我想，今生是我负了你，来世也不配站在你身边。”
南茉紧紧抱住裴书臣，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书臣，为何人与人之间总隔着那么多杂乱之物，为什么我们注定要刀剑相向。”
“若有来生，我只愿你去做那天上的神仙，去做修道之人，莫要再遇见我了。”
“裴书臣，我爱你……”
她哭得泣不成声。
裴书臣却笑了，笑得释然。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将南茉抱进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