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医生说过,如果副作用严重,我是可能昏迷的。
头疼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视线都有些模糊了,我看到薄珩走到了门口。
“薄珩。”
我小声叫他,他只顿了一瞬,马上开门出去。
我自嘲地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为了我留下呢?
在清醒的最后时刻,我还是拨通了曲颖奚的电话。
希望闺蜜之间能心有灵犀,不然我在家晕倒一天,怕是就要一命呜呼了。
隔天在医院醒来时,我无比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之前告诉了曲颖奚我家大门的密码。
她红着眼圈看向我,“薄珩这个混蛋,他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家呢?”
她一边哭,一边骂。
我这才知道,当时曲颖奚已经睡着了,还是半夜起来上厕所才看到我的电话。
等她跑来我家时,都已经是凌晨了。
意料之中,薄珩并没有回来。
还说什么带我去医院,骗子。
我默默低下头,“小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和我道歉什么?我才是,睡得跟猪一样!”
医生走进来,又给了我做了检查,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我。
“喻小姐,你的情况最好是休息,身边一定要有家人才行。”
“毕竟你是二次复发,还是不能马虎,至少化疗期间家里该留个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