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沾满药水,在他身上每个伤口都细细涂满着。
这一幕落入席靳南眼里,却让他嫉妒得要发疯。
从前她只会这样帮他上药,更不会多触碰其他男人的身体。
但现在,她已经不属于他了……
“咳咳……笙笙,可以帮我上药吗?”
他有气无力地说着,乔笙却完全没有听到。
不过就算她听到了,她也不会在意。
以席靳南的身份,只要他想,就有无数人争着给他上药,并不缺她一个。
不光如此,楚父楚母还来逐客:
“怎么样?席靳南,你看见了吗?笙笙已经放下你了,你难道还要继续纠缠吗?当初可是你亲手将她推开的,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争?”
闻言,席靳南脸色灰败,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底满是落寞。
他还是离开了,却没有带走那辆几乎报废了的车。
挫败和后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这段时间里,都做了什么蠢事。
什么该死的世俗伦理和道德?
只要他不在意,只要他还姓司,就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闲言碎语。
至于可能会影响乔笙的名声,她都那么大胆地对他表白了,他还有什么可胆怯的呢?
大不了就将每个说闲话的人都打压进谷底,来一个按死一个,来一双按死一双。
都怪他,胆小的那个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