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秦禹峥起身,坐到殿内的谈话的椅子上。
骨羽长老进殿后,先行了个礼,才道。
“主上恕罪。”
“你又要本座恕什么罪?”秦禹峥语气有些不耐,这一天天的。
骨羽长老听出了秦禹峥的不耐烦,连忙道。
“属下今天给荆影卫诊断的时候,现他的经脉十分虚弱,本以为是服用了太多的毒物,导致经脉虚浮,可属下回去查探了一番医书,才现,荆影卫的经脉十分不正常。”
秦禹峥听他是要说关于荆默事,瞬间提起了精神,闻言,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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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骨羽长老一口气说了太多,狠狠的喘了口气才继续道。
“有可能是荆影卫的经脉被人弄断过,是后来才接上的,接的也不好,所以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后遗症。”
“什么?!”秦禹峥脸色冷的能滴水。
骨羽长老吓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偷瞟着主上的神情,艰难的组织语言。
“把他送给你们试药,你把他的经脉给断了,本座什么时候剥夺他影卫的身份了?你们岂敢?!!”
“不不……不,主上,您误会了。”骨羽长老现秦禹峥误解,连忙为自己解释。
“我们只是炼药试毒,哪敢断荆影卫的经脉,这并不是我们做的。”骨羽长老脑门渗出了细汗。
“具体说说。”秦禹峥强行冷静下来。
经脉断过,怎么会?明明他武功还不错,只是略微差了一点而已啊?
“荆影卫的经脉应当是在武功初成时就被废掉了,后期接的时候,手法不行,容易导致周天气息运行不畅,若是过度使用内力,极有可能全身经脉逆行,瞬间崩裂而亡。”骨羽长老一口气说完,小心的看着主上越来越黑的脸色。
“来人!”秦禹峥冷声道。
“属下在!”祁风从殿外走进来,单膝点地。
“去把荆默给本座叫来!立刻!马上!”
“是!主上!”祁风得令,瞬间人就看不到了。
秦禹峥周身气息不稳,他总觉得,这件事背后有极大的隐情,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专门去废一个影卫的武功,直接把人杀了不是更好吗?
骨羽长老见没自己事了,就两手一抱,自顾自的打瞌睡去了。
这没过几分钟,却见另一个影卫来了。
“属下虞鹤,祁风说,荆影卫的情况有点复杂,大概需要主上您亲自前去查看。”虞鹤的脸色也很纠结。
秦禹峥瞬间站起身,向殿外走去。
“荆默在哪?他怎么了?”声音低沉,恍若含了碎冰。
虞鹤言语艰难道,“荆默在刑堂,现在昏迷不醒。”
什么叫瞬间空气冷了下来,虞鹤这次切身体会了一次。
他家主上的眼神差点能杀死人。
秦禹峥裹挟着一身杀气,瞬行至刑堂。
荆默本来还在挨脊仗,刚挨完鞭刑,有些站不住了,直接就跪在满是血腥的地面上,五十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决计不会让人好受,到了后面,荆默直接疼麻木了,坚持不住昏过去了。
祁风打听了一路,才得知,荆默在刑堂,祁风知道荆默在刑堂的时候就大感不妙,连忙拉住刚办完事回来的虞鹤,让他通知主上亲自来一趟。
秦禹峥刚踏入刑堂,一股扑面而来一股血腥气,让他狠狠的皱了眉头,眼神慌急的乱看,才在里间找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见过主上。”刑堂里的人哗哗的跪了一地。
只见荆默坐在血泊里,细弱的身体被祁风揽在怀里,整个人脸色苍白,周身浴血,虚弱的像是没了生机,前世死前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秦禹峥眼前放过,心痛的不能呼吸。
这种感觉很奇怪,秦禹峥活了几十年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心如刀绞的滋味。
秦禹峥一身戾气,强硬的将荆默抱进了怀里,又将自己的外袍脱掉,盖在了荆默身上。
海启长老听祁风说主上要见荆默,马上就让人停下不打了,只是,好像有点来不及了,这时候只能缩的像鹌鹑一样,跪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