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玲连忙停下,躲到路边的破旧广告牌后。
探出头,看见吴英玉小心又紧张地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后上了前面的白色菲亚特。
车子吐出尾气后驰骋而去。
宋秋玲站在原地,心里又是一万个不解。
据她所知,吴英玉从十四岁就进了文工团,家境并不好,那辆菲亚特怎么说都要七八万,她什么时候有那么富裕的亲戚和朋友了?
记挂着还挨饿的陆战国,宋秋玲也没有细想,蹬着车往医院赶。
当天,她便把有人往家里扔钱和看见吴英玉的事儿说给了陆战国。
陆战国思索了番后问:“钱呢?”
“外婆收着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送公安局去?”宋秋玲有些苦恼。
“先别送,他像是在试探你,等我回去处理。”
宋秋玲点点头,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昨天我忘问了,当时那个男人为什么叫徐墨‘枫哥’啊?”
说话间,她倒了碗汤递过去。
陆战国没有回答,而是说:“有些事儿我还不能跟你说。”
闻言,宋秋玲哦了一声,也没有追问。
她明白,他的任务有一定的保密性。
半个月后。
陆战国出了院。
一进屋,外婆已经烧好了饭菜,卤子面条,白菜粉条,酸溜土豆,红烧狮子头,炖鸡和鱼。
宋秋玲无奈,老人又把自己给她的钱花在自己和陆战国身上了。
饭桌上,外婆不停地给陆战国和宋秋玲夹菜:“你们总算夫妻同心了,我打心眼的高兴。”
陆战国不语,看着宋秋玲的目光却慢慢和软。
宋秋玲笑了笑,给外婆和陆战国各夹了肉。
这样温馨幸福的时刻,曾经也只在梦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