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雯和那么多富二代打交道,她在寝室感慨最多的就是这个词。
有钱的男人全部是三无产品,无良心,无道德,无情义。
成为过去式的女人,和过期的产品一样。
“你脑袋上戴的什么。”郁司霆在宴厅里没仔细看,这会儿看到她的马尾辫。
“花。”
“我能不知道是花?”他发号施令,“过来。”
颜惜靠近他,他伸手拔下,搁在掌心掂了掂,“哪摘的?”
“后院。”
没有污染的美好年纪,无需华丽的珠宝,在头发里插一朵淡淡幽香的小花,清水出芙蓉的模样,最是令人怦然心动。
“是黑嚏根草。”
颜惜抬头,“你也认识?”
郁司霆听出她今晚是单独去见过什么人了,“还有谁认识。”
“叶家——”
她猛然想起叶柏颜找她谈话,被郁夫人截住了,没谈成。
“张秘,我下车。”颜惜解了安全带,推车门。
是锁住的。
“叶家怎么了?”郁司霆丢了那朵渐渐泛黄发蔫儿的白花,没帮她解门锁。
车后面这时响起一声鸣笛。
郁司霆回头,注视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