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说的突然,沈含惜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忱舟重复,“东西,”这回他的声线更沉,阴冷的眸淡淡扫过她口袋。
沈含惜放下餐具,将口袋里的东西递给他,随后,那颗耳环在她眼皮底下以一道极其完美的抛物线落入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
始作俑者脑袋全程未动一下,神色很淡,“可以吃饭了?”
沈含惜僵了片刻,轻声说,“沙发可以换了吗……”得寸进尺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看到那片沙发,她就膈应,谁知道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什么才能让耳环掉在那么隐蔽的地方,她指尖紧扣,低头垂眸。
傅忱舟视线冷冷落在她头顶,“沈含惜。”
“别太过了。”他耐心有限,没空陪她玩小女生吃醋的把戏。
沈含惜眼睫轻颤,老老实实低下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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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忱舟玩的很凶,像是惩罚她白日的大胆,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从沈含惜嗓音溢出,汗水模糊了她的眼。
隐约间,一道牙印在眼底闪过,她伸手抚过男人的肩膀,“留印了。”像是刻上了她沈含惜的名。
“嗯……”颈肩细肉被男人叼住,含在唇间吸吮,沈含惜附在男人肩上的手止不住的颤。
“别!”
“傅忱舟!”
沈含惜刚想叫他别这样,就被男人狠狠堵住了唇,修长的指向下,碰到贴合处,沈含惜眼底闪过慌张,大脑一片空白,羞红了眼。
一连好几天,沈含惜都不好意思和傅忱舟对视,男人嘲笑她,“伺候你是我,你羞个什么劲?”傅大少爷平生第一次伺候人。
沈含惜不轻不重的瞪他,示意他别说了,“你今年过年回京城吗?”
据她所知,傅忱舟和傅老太太虽住在江城,但每年都会回京城老宅过年,果不其然,傅忱舟嗯了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傅忱舟睨她一眼,“还没走就想我了?”眼里全是痞劲,明知道她喜欢他,却还要摆在明面上说,坏得很。
这天,陆焕来工作室,沈含惜以为他找孟芙,说:“芙芙采购去了。”
陆焕抬眉,“我找你。”
“找我?”沈含惜放下手中工作,奇怪的看着他,找她做什么?
他对外大喊了声,“南小姐,进来吧。”
南妍可不是自己走进来的,她试图摆脱身后人控制,“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沈含惜满脸疑惑,“这是做什么?”
新年
陆焕眉微抬,“请吧,南小姐”
南妍恶狠狠盯着沈含惜,她今日受这样的屈辱,都是拜沈含惜所赐。
“快点。”别看陆焕平日里好说话的样,这些个儿大少爷生气起来一个甚一个厉害。
南妍哼了声,不情不愿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