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总裁男友当私人保镖的六年里。
我为他挡过枪伤,为保护他右耳被炸伤永久性失聪。
他不顾家族反对和我在一起,发誓会对我不离不弃。
却在我更换人工耳蜗当天,听到他的医生好友调侃。
“还是你厉害,让霍朵这个真千金又当你保镖,又替你白月光生孩子,你不打算给她个名分啊?”
“玩玩而已,谁会真娶一个聋子当老婆?能生我的孩子帮到希希也算她的福气了!”
原来他嘴里的不离不弃,只是为了困住我。
替白月光那假千金坐稳傅家继承人的位置。
我心如死灰地扔掉婚戒,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邢老爷子,当保镖的合约到期我不打算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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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我撕掉手中的怀孕报告单。
带上准备好的离职信开车去邢严的公司。
推开门,刚好看到他洗完澡从休息室走出来。
“怎么来公司了,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
男人裹着湿气的身躯靠近,将我揽入怀里。
“我今天去医院了。。。。。。”
还没等说完,邢严就难掩欣喜打断了我。
“怎么突然去医院了?朵朵你是不是怀孕了?”
想起那番嘲讽的真心话,我苦涩地摇了摇头。
“没怀孕,我是去更换新的人工耳蜗了。”
邢严眼中闪过刹那的失望,很快又恢复正常。
“朵朵,你也知道我妈很固执,非要有孩子才同意我们。”
“辛苦你了,我们再努力一下,等怀上了就结婚好不好?”
说着,邢严伸手摘掉我的耳蜗。
灼热的吻就覆在我颈侧,这是他情动的表现。
“不管他们同不同意,反正这辈子我只要你。”
换做从前,我肯定被他的话感动到痛哭流泪。
明知受过伤很难怀孕,也会为了能结婚努力。
可如今恍然大悟,这不过是他拖延我的借口罢了。
无视耳边炙热的呼吸,我抽离紧抱住我的手臂。
转头对视上男人敞开胸口处的云朵纹身。
我胸前同样位置有个为了救他受枪伤留下的疤。
邢严曾说过,那是他为纪念只爱我的印记。
可现在印记还在,他心里却一直爱着别的女人。
心再次被刺得千疮百孔。
我侧过身,将离职信掺进几份文件里递过去。
“今晚年会的安保系统要升级,这些文件你签一下。”
听到我公事公办的语气,邢严眼中的情欲消散。
我看着他一张张的签字,准备到那封离职信时。
他忽然停住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我。
和他四目相对时,我的心不由得有些慌了。
故作淡定时,敲门声响起,“邢总,傅小姐来了。”
邢严闻言眼神一亮,头也没抬快速签好了字。
我拿着签好字的文件和傅希擦身而过。
闻到她身上和邢严的同款香水味,心下一痛。
作为邢严的私人保镖,我是不用每天值班的。
但今天,我鬼使神差地走进安保部的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