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是白发白眼的怪胎,是正常人家的一个小孩。
见到师尊的时候,他没了长发,轻轻爽爽,和其他几个大学生一起勾肩搭背,笑得很开心。
我上前去,拦住他们。
几个男生拘谨地看着我,我看向师尊,扬起甜美的笑容,问道:
“你好,可以加个微信吗?”
“我叫温岁年,我觉得我们挺有缘的。”
师尊的脸扭曲了一瞬,然后他低下头,捂着肚子笑起来。
我不明所以,他却笑得眼角都有了泪花,好一会儿,他抬头,戏谑说道:
“温岁年,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甜妹,你骨子里都是黑芝麻馅的。”
时隔多年,我终于理解了师尊当年的比喻。
不过我还来不及沮丧,师尊就已经抱住我,说道:
“不过,再见到你,还是很开心啦?小疯批。”
莫名其妙的,但是很令我高兴的,我和师尊成了情侣。
我有的时候,改不过来,还会叫他师尊。
他每每听到都会笑,然后说:
“岁岁,师徒禁忌恋好玩吗?”
我不知道师徒禁忌恋好不好玩,我只是觉得,我应该玩不过师尊。
师尊看起来很会玩,他加了好几个社团,散漫漂亮的五官总是会给他吸引很多追求者。
我有一阵儿,和师尊几乎是寸步不离。
在我第n次想要尝试进男厕所的时候,师尊无奈的低头问我:
“我进去又不会消失,你担心什么?”
我呐呐说出自己的担忧,师尊笑了,我发现了,他比在修真界的时候爱笑多了,他说:
“岁岁,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在一起二十四年,前十一年我把你养大,后来我们相处十三年,我又知道你喜欢我,你说,有了情丝的我,如何会爱上别人?”
“况且,岁岁,你可是我所写的书里的主角呀。”
我惊愕地看向师尊,他摸了摸鼻子,说道:
“呃,所以,其实你是我的理想型。”
“很抱歉,给你安排了不好的身世。”
师尊尴尬的别过头,他很少说这样肉麻的话,羞得耳朵都红了。
我无比认真的说道:
“师尊,我不怪你,而且,师尊来救我了,不是吗?”
毕业后,我和师尊结婚了。
有些习惯,我总是改不过来。
我不喜欢让师尊做事,修真界的时候,师尊是弱者,而我很强,我全然承担了照顾他的责任。
现在,我依然这么干,而且乐在其中。
直到师尊为此专门在比我早的时间把饭做好,师尊打了个哈欠,说道:
“岁岁,我做的饭也不至于无法下咽吧?怎么不让我下厨?”
他委委屈屈的靠过来,向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我心脏跳的快要蹦出来,说道:
“我只是觉得,我来做就好的。”
师尊怨声载道,说道:
“欸呀呀,别人看见我,该说我软饭男了,天天欺负你,自己一点活也不干。”
师尊的眼眸里带着笑意看着我,我犹豫后说道:
“那以后,晚饭你来做?”
毕竟,师尊早上起来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