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太医不必多礼,快给明小姐瞧瞧。”
“是。”
贺太医如今已是太医院的院判,他的身后自是跟着两个小药侍,他们将药匣子打开,后而取了一方帕子搭在了明小姐的手腕上,他紧皱着眉把了把脉。
皇帝似有些急,这贺太医的脉刚搭上他便问道。
“明姐姐如何?”
明颂雅的年岁要比他大些,闻晏安还未登基为帝时便唤她为明姐姐,但自成了皇帝后便再未这般叫过。
今儿他是真的急了。
贺太医把过了脉后而便边比划边说道。
“明小姐无碍,只是微臣觉出明小姐应是前不久便用了迷魂香。”
迷魂香闻妙安霎时便想起明颂雅似是用了姜昕的膳食后才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她抬手伸了过去道。
“劳烦贺太医给本宫也瞧瞧。”
闻晏安自也是觉出了不对来,他瞧着身后的珍珠问道。
“你家小姐可用了什么不该用的。”
珍珠垂下眸紧皱着眉将自家小姐晨起到刚刚所用之物都说了个遍,闻晏安瞧着贺太医给自己皇姐把脉便也知晓出了何事,他冷声吩咐道。
“去将明小姐同皇姐所用膳食都验一验,瞧瞧有没有迷魂香,还有那亭子里的茶盏碗碟都要验上一验。”
他自幼生在宫中,长在宫中,见惯了这宫中女人为了皇帝的宠爱是有多么的不择手段。
也是因此,他才不愿早早娶亲,才一直想着法子的拖着。
只是他百般拖着,这帮姑娘们还是为了皇恩盛宠用了这般低劣的手段。
“一旦查出问题,那姜昕即刻杖毙,不必留活口了。”
明眼人都能瞧出皇帝此番是动了大怒了,这随侍在闻晏安身侧的小太监便也领了命带着贺太医身后的两个小药侍去了那亭子。
亭子里的膳食碗碟还未来得及收拾,他们便仔细地挨个验上一验。
而贺太医则是给长宁殿下把着脉,他把的格外的仔细,闻妙安瞧着便也问道。
“可是本宫的身子有什么不妥?”
贺太医摇了头将那方帕子收了起来比划道。
“殿下未中那迷魂香,微臣刚刚这般仔细只是想知晓那赫连世子爷入长宁殿下腹中也有个把个月了,可曾有给殿下好生的医治?”
皇帝,你可知罪?
闻晏安同太后也是日日挂念着此事,他便也问道。
“那皇姐的耳朵可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