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过你的事情我记得,一直记得,”顾辞笑道,“谨遵医嘱嘛。”
话说到这一步,边屹柏再没有看着台阶不往下走的道理:“梦里发生什么了?”
顾辞笑起来,应了一声就准备把故事复述给边屹柏。
只是她才张嘴,舌尖就感觉到一丝甜意顺着味蕾滑进了喉口。
顾辞诧异地抬眸望向边屹柏,就见边屹柏将糖罐重新放回口袋里:“直井奶奶给的糖。”
“味道还不错,”深浅难测的笑意终于重新回到了边屹柏眼底,“你也尝尝。”
边屹柏:有来有回,不客气。
顾辞:你!!(这糖还挺好吃)
某糕:这是糖!这是糖!大难之后必有糖!!!!(之后也是!)
从我更新的时间就能看出来了,我没有存稿啦!!!!(啊啊啊啊)
(埋头码字中)
太妃糖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一直顺着喉口往下,直至甜腻的味道蔓延到心口。
一直到糖在嘴里完全融化,只剩余味,顾辞听边屹柏说:“贫血记得补充糖分。”
“糖放在我身上,”边屹柏道,“你比较健忘。”
顾辞笑笑,不是什么大事,也就任由边屹柏去了。
一边直井奶奶听了,很识趣地准备站起来:“那二位贵客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不过顾辞却说:“不用,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顾辞还看向屋门口,“我还觉得屋子里闷,想去外面说呢。”
既然顾辞这么说了,直井奶奶也就顺着顾辞和边屹柏的意思,在两人并肩坐在屋檐下后,默默守候在了两人身边不远处。
顾辞一觉睡了小半天,再次醒来天已经又是一天晨昏交界了。
其他人都忙着准备晚饭,到处张罗收拾各种其他事情,反倒显得这个院子比其他时间更安静。
一片花瓣凑巧顺着黄昏的日色落在了顾辞包扎着绷带的手腕上,顾辞捡起花瓣,说:“我已经好久没有梦到我外婆了。”
“其实梦很长,长到几乎能追溯到我第一次见到外婆的记忆,”顾辞淡淡地笑了下,“说实话,就连外婆死的时候,我都没有梦到这些事情。”
顾辞陷入回忆,开始说:“我爸妈都是干刑侦的,但外婆却是一个普通的人文教授。”
“爸妈死得早,我对他们所有的印象,也仅仅止于外婆总是怪他们太不负责任。”
“不过毕竟是因为满腔热血又一根筋才导致我差点一个人饿死在家里……”顾辞苦笑,“也难怪我外婆会生气。”
边屹柏闻言也轻声笑了下:“我可能知道你的脾气遗传是谁了。”
“是吧,”顾辞也笑,对此表示认同,“所以在听见我外婆同意我从事这一行的时候,我都震惊了。”
边屹柏:“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