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家喝点汤补补身子,别为这些琐事和那小子累坏了身体。”
得了想要的回复周玉容笑着端起汤盅给人喂汤。
喝了几口,秦启拍了拍夫人的手,周玉容适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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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锦看着坐在眼前像是前来问罪的阎昭,一时头疼,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个场面和氛围,“你到底怎么了?从坐在这里就是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我才是那颗待拔的钉子呢?!”
这话可不兴说啊!陈大在一旁瞳孔地震,内心翻江倒海,可这两人间不是他一个随身打手能随意插话的。
给钱锦吓成这样阎昭算是找回了一次场子,他又不是个傻的,当然知道那日钱锦是在撮合自己和沈小、沈家公子。
理了理前襟,阎昭才将今日所得的消息告知对方,话毕又提起今日狱中秦家公子的事,“麻烦钱叔问问钱县尉这件事。”
不顾礼节,钱锦翻了个白眼,“这会儿知道叫钱叔了。”
见阎昭只是笑着,看起来倒是乖巧踏实,谁知道也是个七窍玲珑心。
“知道了,前厅饭应该备得差不多了,随我去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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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节奏不是很好,谢谢各位包容(大比心!)
逮捕
深夜正是情绪泛滥作祟不可控的时候。
秦启这些日子一直惦记着那个小哥儿,不仅样貌相像,连绣法针脚都差不多,他打算派人去打探一下,好歹是阿柳的孩子。
次日清晨,被母亲再三敲打的秦世宝在秦启面前做出一副乖顺模样,好歹是给秦启脸色哄好了些。
坐在三人对面的秦臻看着这样浮于表面其乐融融的场景只觉好笑,和秦周二人打过招呼就离桌了。
周玉容似笑非笑看着走远的身影,被秦启叫了两声才回过神。
“怎么了?”
“没、没,”周玉容讪笑着,内心一转,故作委屈说:“就是觉着臻儿与我不如从前亲近了。”
说完侧过头装模作样揩了把眼泪。
其中的原因秦启心知肚明,此时见夫人如此姿态只觉讽刺,方才的和谐更是笑话。
来不及发火就见秦世宝坐到周玉容身边将人逗笑了,秦启坐在一旁回想起岳父岳母与他说的那些话。
“父亲,我让人约好了一间饭馆的包房,今日中午我带您和母亲去那儿用餐吧?”
不等秦启开口秦世宝接着推销说菜式多新鲜、饭菜多受欢迎。
“好,那便去吧,饭馆是什么名号,我与臻儿说一声。”
“就叫一间饭馆!”
秦世宝与荣有焉,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幕后老板呢,秦启知道儿子喜欢趋炎附势、随波逐流,只是对他的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有些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