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吼着的反驳换来的是一声嗤笑。
回想起被问话时神情麻木抱着小儿的妇人,阎昭气上心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分明是你看上人家掳来的!”
“我们二人心意相通!”
“相通个屁!你可知她是怎么想的?你不停地转移,可无论在哪儿都不允许她踏出所谓的家门一步。这就是你对心仪之人的态度么?!”
阎昭被眼前之人气得口不择言,送来证据还未走远的沈常乐一愣,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可斗笠面纱下分明露出了一抹笑,想到今日是什么日子,自己还能光明正大的与阎昭约见,那抹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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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好消息,开心!
更一章嘿嘿嘿嘿
小修了一下
线索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谁知坏事做尽的人会在因他受罪的妇人的劝说下交代所知道的一切呢?
“我不知确切的上线是谁,我只知是位有些年纪的妇人,是青禾县本地人,与我接头都是在月黑风高夜遮了身形来的。”
一旁的狱卒大喝一声,“大胆,还不肯如实招来!”
“我是当真不知道了啊!”张升被吼声吓得一颤,阎昭拦了一下正欲上刑的狱卒,倒是没多问什么,看模样在思索什么。
方才受了惊吓的张升忍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听着地牢中受过刑的犯人的呼痛声一个激灵,将周边的人吓了一跳。
“可想到了什么?”
好不容易撬开了张升的嘴,却又断了线索,突然又有消息,阎昭一时没控制住情绪,语气迫切地追问。
以往虽爱动小心思,但张升这会儿急着将功赎罪,哪里顾得上观察别人呢。
他斟酌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组织好语言才开口:“上次我与她会面时她走得急,掉了块帕子,当时见她走远了我不敢闹大动静,又怕日后她败露了追查到我,随意找块地方就地掩埋了。”
说完就这样直直望着阎昭,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真诚。
阎昭还在思考这句话的虚实,倒是一旁的狱卒借势狐假虎威道:“看什么看呢你,大人是你能这么盯着的?谁是犯人你心里不清楚么?”
此话一出,阎昭忍不住皱眉,招来狱卒头子,眼神示意这说话的狱卒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以为自己得了大人青睐,昂首挺胸等着呢,谁料等来了头子让自己去打扫地牢卫生的苦活。
他是被找关系塞进去的,还想说些什么被头子一瞪只能老实离开。
“我这里没有事不过三的说法,只有不犯事和犯事,”阎昭先将张升晾在一边,专心翻看狱卒的名册,看完关上名册,眼神锐利扫视正欲开口辩解的狱卒头子,“那人虽册上有名但做过记号,想糊弄我你掂量掂量。”
阎昭语气平和,神色平静,但话语间的风雨欲来众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