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你的话,公主怎么不可以入朝。”谢昭宁冷哼了一声,她又在吓唬人。
谢蕴好心解释:“陛下登基后就不让姐妹们议政了,朝廷拿钱养着她们。闲着没事做,不就盯着美人了。”
成安帝的女儿们多是喜欢女娘,喜欢男人的就那么几个。
谢昭宁半信半疑,谢蕴又说道:“前些年,有个公主抢了个探花回去做面首了,你自己小心点。”
谢昭宁:“……”我信你个鬼。
她不信,也不反驳,靠着车壁不说话了。
谢蕴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下回当着看见长公主们记得自报家门,我的人,她们只能看着,动不了。”
“谢相,你又喝酒了吗?”谢昭宁皱眉,开始胡言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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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说的都是真的,没有说谎!
谢昭宁不信,京城是有法治的地方。
谢蕴说得神乎其神,道:“改日让你见一见,我朝公主比皇子可体面多了。两百年前女帝承桑意改了些规矩,女子可通过科举入朝,两百年拉继承皇位的有十多位公主。不过公主登基后,长公主们就不可干预朝政,该玩的就玩的,除非陛下特许入朝。”
谢昭宁不惯朝堂事,第一回听到这些话,不觉问道:“所以巴邑王就没有继承的资格?”
“自然是有,当年轮不到他罢了。”谢蕴解释,“事情颇为复杂,日后慢慢告诉你。”
两人回到相府,各自就寝。
谢昭宁是个自安取乐的人,来了京城也不会怨天尤人,做生意赚钱是她日日想做的事情。
从各间铺子挪了些钱出来,她买下一间大宅子,意味着她的铺子可能会进入周转困难中。
前思后想好,她决定将银庄卖了,她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买了铺子,周转一下,将来再开便是。
她果断脱手将铺子买了。
但,钱没有收回来,对方拿了地契商契后,就拿出清月长公主的玉令,钱过三月再给。
空手套白狼。
谢昭宁震惊了,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挥挥手,将人控制住,直接拖去京兆尹,将清月长公主告了。
京兆尹接过状纸后,睨了谢昭宁一眼,“人家又不是不给,你告了做甚,三月后不给,你再告也不迟。”
“既然如此,我不卖了。”谢昭宁瞬息明白过来了,官官相护,她就不卖了。
京兆尹挥挥手,两边都不得罪,让她们离开。
谢昭宁从对方身上抢回了地契商契,对方眼睛都要冒火了,“你敢,我可是长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