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巷子一片狼藉,站在祁烬川背后准备偷袭的那个男人让她胆战心惊,最后一声枪响,男人应声倒地。
她抖得如筛糠,死死眯着眼睛。
她很想问奚梦雨的事情是不是和姜瑶或者祁烬川有关,但过去的就过去了。
少年被言语和动作侮辱,怎么看都不是美好的记忆。
祁烬川沉默着不说话,姜瑶拿纸擦了手,另一只手转着笔,“她下午的火车。”
“嗯?”孟冉冉抬眼看她。
似是不知道姜瑶什么意思。
祁烬川翻书的手一顿。
只有他知道,奚家那样的家庭,最后落魄到坐火车,足以明白兵败如山倒的境况。
“家产全都拿去抵债了,除了回乡下投靠别人,还能有什么退路。”
奚家以前那些合作伙伴可不敢得罪姜家。
铃声响起,上课了。
孟冉冉坐好。
老余走了进来。
祁烬川倾身靠近姜瑶,呼吸隔的很近,他眼神暗暗的问道,“你做的?”
“傻逼,再敢胡说八道抹黑我,小心我不客气。”姜瑶抬眸与他对视,脸上多少染上一点微红。
反派大佬是不是不懂男女有别啊!
隔这么近干什么!
下课后,姜瑶给宋清越发了消息。
〔奚家倒台了,奚宁呢?〕
宋清越,〔在我家。〕
〔嚯嚯嚯,不愧是你,宝贝儿子。〕
姜瑶她捂着唇笑得很奸诈,细微如银铃般的笑声还是从指缝露了出来。
祁烬川瞥了一眼她的手机。
这人真是到死都不知道装个防窥膜。
他正好看到“宝贝”二字。
发给宋清越的。
手背上的青筋涌起,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抑制自已不捏出指印,他花了好大力气。
他自已都被自已变态的心理吓到了。
他究竟该怎么做?
才能拆散这对门当户对的亲事?
姜瑶沉浸在幻想当中,幻想宋清越和奚宁结婚的时候,她能去当个伴娘,如果伴娘当不了她就去谋个伴郎来当当。
没注意到身旁沉沉的低气压,少年好像犯病了,还病的不轻。
祁烬川请了一下午的假。
当午睡结束,姜瑶找不到身旁人的影子时,她慌张地张望看了好久。
“姜瑶,你在找祁烬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