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久眼睛一亮,秦恒瑜听见了,拧着眉头很不痛快地说:“阿梨还有身孕,骑什么马?!你怎么照顾阿梨的!”
秦恒瑜是习武之人,两人的窃窃私语听得一清二楚。
他一开始很讨厌云渡,可后来,云渡实在是个翩翩君子,对他妹妹又痴心一片,秦恒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一旦让他找到机会,他一定要摆摆兄长的威风,挫挫云渡的锐气。
秦家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现在想娶秦梨久,可不容易!
云渡耳根略微泛红:“我会选一匹温顺的马,不会让久久受伤。”
秦恒瑜冷哼:“哪匹马温顺得能叫怀孕三月的孕妇不受伤?!不许去!一会儿坐马车回徐州!”
梨久往云渡腿上扫了一眼。
结实的肌肉被包裹在亵衣下,让人十分有安全感。
梨久知道是哪匹马,走起路来又稳健又能让人心生满足,且还不会伤到梨久。
奈何这话就不是秦恒瑜这个童子鸡能听得了的。
就在这时,秦逐瑜终于来了。
秦烨阳先带着棺木和人手赶往徐州,徐州是秦家的大本营,从那里攻起,最适合不过。
秦逐瑜和秦恒瑜虽然生得一模一样,可这性子却南辕北辙。
站在一起,秦恒瑜是哥哥,却眉飞色舞,秦逐瑜则沉稳许多。
秦逐瑜一来,秦恒瑜便得意洋洋地告状:“二弟,你来得正好,方才这小子竟想带着小妹去骑马!真是不知道爱护阿梨的身体,还好我听见了,叫阿梨坐马车去!”
秦逐瑜秒懂。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秦逐瑜一眼,咳了一声,说:“做得不错。大哥,你先去备马,一会儿我们骑马,让云公子同阿梨坐马车吧。”
秦恒瑜得了夸奖,一脸傻白甜地去备马。
秦逐瑜也跟上去,走到云渡身边,脚步一顿,说:“虽说现在这胎已经坐稳,你们也要……注意身体。”
在梨久的熏陶之下,云渡已经练就了厚脸皮。
他说:“二哥放心。”
秦逐瑜:“云公子不必叫得这么亲热,我虽接受了阿梨肚子里的孩子,却并不算接受云公子。”
他话锋一转,温柔地同梨久说:“阿梨才刚从宫中出来,还不曾见过多少世面,日后她若腻了,另有新欢,我们秦家也养得起。”
本以为秦家兄弟俩,秦逐瑜是比较好说话的那个,毕竟看着比较文弱。
可这厮……是个白切黑!
而且梨久一听这个提议,眼睛都亮了!
云渡不动声色地将梨久往身后拉了拉,缓缓吐出四个字:“绝无可能。”
若梨久想出墙,她去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
有她在的地方,都是云渡的围墙。
秦逐瑜微微笑着走开。
云渡浑身都冒着酸意,醋味重得都可以炒菜了!
他抱住梨久,在她肩颈处寻到一小块白净的皮肤,用牙齿轻轻的碾磨。
想重重咬下去,给她标记,给她长个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