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年?雪的手指在祝琼枝雪白莹嫩的肌肤上?划过,眼底欲色加深,梅年?雪曾经从江南走到京城,一路见到的美景不知凡几,却都不如眼前的人,但见她瑟瑟地躺在自?己身?下,分明?是妩媚倾城的长相,只因那双水晶般清澈的眼睛,少了些妖娆,多?了一分纯净,犹如刚入人世的小狐狸,勾得人心里发痒,却还只是无辜地看着?她。
祝琼枝被梅年?雪的动作弄得浑身?战栗,只想?挣开她的桎梏,奈何她没有梅年?雪的力气大,只挣扎了一会,就娇喘吁吁,又重新被梅年?雪压在身?下。
梅年?雪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从来不想?做好人,今夜即便祝琼枝想?反抗,她也势必要得到她。
梅年?雪并不知祝琼枝有没有看穿她心里的想?法,因为她忽然阖上?眼睡着?了。
梅年?雪自?然知道她是装睡,她的手伸进肚兜捏了捏那处软绵,梅年?雪用了力气,就是想?提醒她别装睡,她想?做的事情,大罗神仙来了也拦不住。
然而梅年?雪没有料到,方才还害怕得不行?,想?要从她身?下挣脱出来的祝琼枝,任她如何施为,都一动不动,好像真的睡死?了。
梅年?雪心陡然一跳,她伸出手试探了下祝琼枝的鼻息,确定她还活着?,梅年?雪一把扯下轻薄的肚兜,俯下身?愤恨地咬了一口雪峰,雪峰很?软,梅年?雪一口吞不下,顶上?的樱桃如她想?象的一样香甜柔软,梅年?雪流连了片刻,直到那两团雪白有了青紫的痕迹,才侧身?躺下,祝琼枝睡着?了,她若是执意想?做些什么,当?然也可以,偏偏梅年?雪更喜欢祝琼枝醒着?时?的模样,哪怕是生气亦或者恨她恨得牙痒痒,都有趣得紧,总好过现在这?样,
夜色已深,四周黑沉如墨,却还是及不上?梅年?雪眼睛里透出的阴沉。
微弱的烛光将梅年?雪的脸色照得晦朔不明?,梅年?雪终究还是放过了祝琼枝,她把自?己的外衣脱去,将全身?不着?一件衣物的祝琼枝抱在怀里睡了。
祝琼枝醒来,已经是五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她拥被坐起,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由自?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可真是个蠢货。
她昨夜见梅年?雪突然发癫,便想?到了系统,祝琼枝打开系统商城,看到里面有一个叫“一夜好眠”的东西,祝琼枝以为那是什么安眠药,便用三个洗白点换了,打算趁梅年?雪不备喂给?她,哪想?到换了之后,睡着?的是她。
原来那东西根本没有实体,她一旦点了,就会作用给?她,帮助她入睡,祝琼枝一夜酣睡,任何动静都没有听见,所以当?她发现自?己身?上?被人咬了后,心底升起一阵恐慌,为什么偏偏咬在那里,是有什么陌生人闯进室内吗?
几滴眼泪落下,祝琼枝抱住双臂,陷入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若是陌生人,那她要怎么办?
不对,梅年?雪跟她待在一个房间里,若是有陌生人,她肯定很?清楚,不会放任那人伤害自?己。
正寻思间,梅年?雪走入房间,祝琼枝急忙道:“我身?上?被人咬了,你知道是谁咬的吗?”
梅年?雪面不改色,坐在祝琼枝身?旁拭去她眼角的眼泪,“是我。”
祝琼枝震惊地看向梅年?雪,若是她,又会是为了什么,祝琼枝可不觉得是梅年?雪对她起了别样的心思,她在原书里就是个木头,无论对美男还是美女,都一视同仁,比唐僧还有定力,而且梅年?雪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像是做了坏事的样子,难道是生她的气?祝琼枝委屈道:“姐姐,你就算是生我的气,也没必要咬我啊!”
“而且是咬在那里。”祝琼枝声若蚊蝇。
梅年?雪似乎并不想?解释什么,她拿起手中的瓷瓶,问道:“还疼吗?”
“疼。”祝琼枝娇嗔道。
“涂一下这?个药,不过几日就会好。”梅年雪注视着祝琼枝,眸色如波,“要我帮你涂吗?”
“不不用。”祝琼枝连忙回绝。
“今日正好得空,你涂好后,我陪你去买肚兜。”梅年雪道。
祝琼枝闻言,不由得撇了撇嘴,前几日梅年?雪就说要帮她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买,她就想?托下人去买,可是她担心梅年?雪知道了生气,只好一直等,等了那么久,她还以为梅年?雪要毁诺了。
还算她有良心。
祝琼枝微笑道:“去哪里?”
“去孟家开的成衣铺子。”梅年?雪道。
祝琼枝眼睛一亮,她还没穿过孟怀丹家的衣裳,听说她们家有一种衣服料子,名为“轻云锦”,穿上?之后宛如披上?云做的衣裳,舒服得很?。
只是“轻云锦”做成的衣裳都非常昂贵,普通人家是穿不起的,她这?个侯府大房的千金,穿得起,却没有必要。
春桃跟她说过,那料子很?舒服,却很?容易破裂,实在不适合日常穿,京城里的贵女们大多?时?候只有出席重要的宴席时?穿。
祝琼枝和梅年?雪来到成衣店,店家是个风姿绰约的妇人,看见两人,立刻道:“孟小姐跟我说过了,只要二位来就削价。”
梅年?雪点了点头,并让店家取来轻云锦制成的肚兜。
店家依言拿来,她看了祝琼枝一眼,“这?个尺寸合适吗?”
梅年?雪看向店家,“不合适,再大一些。”
店家的目光落在祝琼枝的胸脯,“真是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