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足够全面和权威的。
而这种全面而权威的信息所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胡梨本人没有丝毫问题。
有问题的是,提出问题的人。
舒声:“……”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怀疑些什么。”陆世安困惑道,“被人喜欢不好吗?而且还是这么漂亮可爱的oga。”
“就是漂亮可爱oga的可怕又执着的喜欢才让人心生怀疑。”舒声说,“你忘了我父母吗?”
“……”
舒声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漂亮可爱的oga。
也曾经义无反顾地追逐他的父亲,可后来,这场不算漫长的追逐却给双方、甚至是整个家庭都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这是舒声身上不可提及的伤痛。
也是他从始至终就讨厌信息素的根源。
陆世安拍了一下舒声的肩膀,宽慰道:“这个世上的喜欢与执着,并不都是伯父伯母那样的。”
“是吗?”舒声说,“我不信。”
不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喜欢另一个人。
喜欢到没有自我。
如果有,那一定是信息素支配下的无效行为。
如同他母亲对父亲的追逐一样。
那样的卑微与执着,从来都不是爱情。
但如果对另一个人的感情,摆脱了信息素的控制,还是那么执着的话。
那一定是另有所求。
这个世上不存在什么一见钟情。
也绝不存在别无所图的喜欢。
“可我觉得,你就要信了。”陆世安说,“你的眼神,和你的心都在说,你喜欢你的oga。”
“信息素具有很大的欺骗性。”舒声否定道,“包括你以为的喜欢。”
隔了几秒,他又说:“胡梨不是我的oga。”
并认真强调,“我从来没有真正标记过她。”
这一次换陆世安震惊了。
因为舒声已经在胡梨的陪伴下,度过了两次极致发情期,其中一次胡梨还没带防咬环!
甚至到现在,他们都还住在一个房子里!
“那你们……”
“我们只是在信息素的支配下,短暂地发生过几次肉体上的交融。”
“……”
“这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很正常,不是吗?”
“……”
陆世安看着舒声,半晌,嘴里吐出两个字:“渣男”。
舒声的调查从未停止。
智库给不出的答案,他就要用自己的眼睛去寻找。
于是,在很多个胡梨没有注意的时间里,舒声多次尝试着抓了她的狐狸尾巴。
有时候抓到了,有时候却抓空了。
但每一次,胡梨都给出了在当下的不同应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