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傅征鹤,直接问出口:“这是同严和婉缇的婚宴,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
傅西烬亲自给越苏挪出椅子,扶着她坐下。
听见傅征鹤的话,越苏淡声问了句:“既然不是阿猫阿狗都能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傅征鹤大概没料到她敢回嘴,当场愣住。
等他反应过来,想发火的时候,被云素微阻止了。
“今天是同严的好日子,你干什么呢。”
傅征鹤硬生生把这口气给憋了回去,胸口飞快起伏着。
傅原两家的长者坐在了上座,谢帆淡淡开口:“越苏是我带来的,谁要是不满,不妨跟我说。”
云素微忙道:“妈,没有的事。”
原梓胥连忙起身解释:“是我邀请越苏姐的,她不是不请自来,大家不要误会。”
佟萦很是吃惊,“梓胥,是你邀请的客人?”
她怎么依稀记得,原梓胥因为江婉缇,好像对越苏不满已久。
“奶奶,是我邀请的。”
起初越苏还不同意,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邀请过来。
尽管不明白越苏后面为什么改口,但她能来,原梓胥已经很高兴了。
一席人落座,热闹非凡。
越苏家里亲戚不多,逢年过节也会聚在一起,她依旧觉得不适应。
江婉缇和傅同严手牵手,端着酒杯说了几句话,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亲密无间。
他们说完话,原译和傅国华两位长辈互相谦让,最后还是原译先开口。
他态度并不热络,也不显得冷淡,简单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坐下了。
傅国华的态度也差不多,但他是真心想傅同严和江婉缇好好过日子,因而话里的祝福比原译还要真诚几分。
佟萦淡淡一笑,“该说的话,我先前已经重复多次,能不能听进去,全看你们自已。唯有一句,好自为之。”
谢帆点点头,“确实,好自为之。”
江婉缇险些没挂住笑容,端着酒杯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谢谢爷爷奶奶的祝福和教诲,我会记在心里的。”
江纤凝莞尔,“没那么严重,大家都是为了你好,敬酒吧。”
在大家举杯的时候,越苏象征性端起红酒,抿了一口。
但祝福的话,她万万说不出口的。
她才把酒杯放下,又听见江婉缇开口。
“在开席之前,我还有几句话想说。”
众人抬眼看向她。
江婉缇却笑看着越苏,再次端起酒杯。
“越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