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也有自己的文绉绉。
他捧场:“很文艺的表达。”
陆之过来的时候两个人还在闲聊,喝空的酒杯被再次续满,那鸡窝头的眼神恨不得在oga身上拉丝。
“许随,”他走过去,贴在对方的耳边低语:“我才离开多久,你的业务圈已经扩展到海外了?”
许随懵懵摇头:“没有,这位是charles,你买下的那枚钻石的原主人。”
简单打过招呼,陆之被迫在这人热情的介绍里也听了一遍“狄诺尔的仰望”的由来,还得时不时应和两声“peaceandlove”才结束。
“幸会,陆先生,”告别完陆之,charles吻了吻许随的手背:“andicantwaitnutilourpathsallcrossaga,ysweetsachet”
走远了还不忘回头抛个媚眼。
“……你笑什么?小香包~”
“不是啊陆老板,”许随咳了咳,收敛自己的笑意:“你的那颗红钻好像不适用于订婚了。”
oga说话的声线都开始飘,听到陆之问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就凑过去勾着他的脖子接吻。
酒精在舌尖打转,他们互相注视着,看看是谁先招架不住闭上眼睛。
“尝尝看。”
察觉到有人侧目,许随拽着他跑出酒会,关上电梯门才喘着气道歉:“我是不是害得你一起失态了?”
“没关系。”
“那您的订婚对象不会介意吗?”他说,“您这样,天天和我呆在一起,为什么不去陪陪他呢?因为不喜欢?”
电梯门开,失了节奏的脚步被地毯消音,最后停在对应拍卖牌号的包间门口。
alpha的目光还是沉着,他把oga推到床上,手指探进他的唇齿:“乖,你的舌头该这么用才对。”
许随微微仰头,用舌尖挠他的指腹:“在怪我说错话?”
“你说得没错,我是不喜欢他,但是这不重要,我不去找他,是因为他是用来结婚的,而不是调情的。”
宋然说的果然没错,婚姻对这人来说和要被五花大绑没什么两样,结婚对象是谁不重要,他厌烦的是婚姻本身。
而自己对于他不过是找自在的工具人,换成别的oga他也会照睡不误,是谁也不重要。
心里没由来地发闷,他想调换体位,alpha没有拒绝,纵容他用领带在自己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把腺体贴的边缘挑起来又按回去。
“打个赌吧,我赌你会爱上我。”
陆之轻笑:“你知道类似的话我一共听过多少次吗?”
“那陆老板也猜猜看,这种话我对多少个人说过?”
oga的声音已经没了先前的醉态。
从零属出来的哪有酒量差的,那点香槟算不上什么,喝来逗逗这两个alpha而已。
进来的时候没顾得上开灯,黑暗里谁都没看清对方的表情,许随低头给领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