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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暮往长离 er08－12豢养恶魔（第2页）
o：“我知道你想尝试比远程链接舱安全便捷的链接方式……但现在这个样子，我想它距离你的预想还差得远。”
“没错，目前还是没有摆脱笨重的链接设备。”
皮克曼没有在意o直白的态度，而是耐心地解释了起来。
“不过比起单纯的链接实验，我想尝试的东西更多，这台设备能做到的东西也比你想象的更多。”
研究员拿出长长的探针，扎进了o的脊椎中，其他贴片设备也连上了这副人类肉体。
皮克曼：“孩子们的意识海都或多或少有点问题——都是我们通过这种方式制造的。”
“那些孩子的意识海病症……伊蒙的记忆数据缺失……还有零七那种不定时的昏睡也是人为的？”
o想起了那名实验人员刚刚说的话，她忽然抬头，看向实验间中的两个孩子。
“这就是你的‘新尝试’？谁是‘容器’？你要把谁的意识海‘迁移’出去？”
皮克曼没有回答o的疑问，启动了链接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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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比远程链接舱安全一些，但你进行链接的时候，还是会进入和睡眠差不多的状态，尽可能放松。”
o：“皮克曼你……”
万绪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她的意识逐渐涣散，最后连天花板上的白光也消失的时候，残留在耳畔的是皮克曼的几句话。
“是我邀请你来这里的，因为我欣赏你愿意亲自‘投身于’实验的精神。除我以外，你也会平等地对待这些孩子，我能看得出来，他们都有些依赖你了。我想我们对这些孩子抱有同样的感情，让你来做‘引导者’是最好不过的。接下来，你只需要做好观测与引导的工作。”
……
o以这种方式，链接到了艾维娅娜的意识海中。
属于人类的外来意识下，是潮水一般起伏的数据流。也许是因为刚改造完成的原因，艾维娅娜的意识海并不是那么稳定。
o沉默地趟过数据，在广袤干净的“空间”中向前搜寻。
真正的构造体意识海，果然还是和她费尽心思捏造的伪意识海有很大的不同。
o：“艾维娅娜？”
一个小小的白色影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前方，听到o的呼唤，有些好奇地回过头。
艾维娅娜回头的那一瞬间——
o忽然感觉自己脑中设置脑芯片的位置传来阵痛。
o：“艾维娅娜……你怎么样？”
“o……这是哪里？”
艾维娅娜的平静令o担忧，她永远忘不了这孩子刚才哭到把嗓子哭哑的样子。
也许把眼泪哭干，把血液流尽，就不会再有苦痛。
o：“这是你的‘意识海’。”
“是属于我的地方？那他是什么呢？”
艾维娅娜蹲了下去，从“海”中抱起了什么，又转过身，让o看清了怀中的事物
小小的孩子怀中有一个更小的婴儿，正紧闭着双眼酣眠。
o：“这是……！”
艾维娅娜：“这是o做的，对吗？”
o哑然无声，只是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艾维娅娜：“你们长得很像。”
o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的女孩儿。
也许是艾维娅娜的声音吵到了婴儿，他第一次睁开了金色的眼睛，和o一模一样。
艾维娅娜踮起脚，将“醒来”的婴儿放到o的臂弯中。
“你抱着吧，他是你的。我也不会说出去。哥哥姐姐说过，意识海里的东西，他们外面的人看不到，你放心。对了，你知道今天他们要我和西奥多上什么课吗？”
“……艾维娅娜……你是‘容器’。”
o几近喃喃。
“……哼，o说不清楚，我知道。西奥多会被‘送’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