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比起上一次来,这次家里来了很多人,而且看状态,大家都已初步融入了这个家。
沢田纲吉哭丧着脸把蓝波、一平——一个挺可爱的小姑娘——追回来,忙着制止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的吵嘴,突然,有人推门而入,狱寺隼人捂着肚子“噗通”一声倒地,紧接着“哈哈哈哈哈”的声音传了过来。
碧洋琪和跳马迪诺,两个完全不沾边的人,居然同时出现在了这栋房子里!
我大感震撼。但仔细想一想,其实也能抓到些头绪……碧洋琪是reborn过往情人之一,迪诺则是reborn的第一任弟子,而现在,杀手就坐在我旁边喝咖啡。
我冲reborn挤眉弄眼:“你眼光还不错诶。”
“你是指?”
“碧洋琪很漂亮,”我说,“不过,我更喜欢奈奈的类型……”
reborn的声音有些讥诮:“噢,你也想找个情人?要能为你做饭的?”
我沉思片刻:“最好是能做饭、会干家务、遇事了自己能跑、别偷我的钱包去赌马……大概这种类型的。”
大概是我的形容太具体了,reborn沉默片刻后说:“之前没听说过你的情史?”
那还用说。我义正言辞:“我是未成年,当然不能谈情说爱。”
说罢,我上下打量reborn:“其实以你的年纪来说,有情人的话,你的情人犯法了。”
reborn:“……”
他表示,意大利人没有这种法律的约束。
确实,意大利佬都能开着车上人行道,指望他们有什么法律道德啊?这么一想,我便释然了,我们两个和解之后,他喝咖啡,我用小饼干沾牛奶,一切相安无事。
那边迪诺进门之后出了好大一滩乱子。手下不在身边,他连着来了三个平地摔——依我之见可以和沢田纲吉一较高下了——说话时把自己舌头咬了,以至于他看到坐在厨房里的我惊呼时还有些结巴:“你……你!你怎么…怎么在这里哇?”
我学着他的断句:“我…我!我就在…在这里哇!”
迪诺:“……”
他捂着嘴瞪着我:“我是说!你,你不是失踪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目光在我和reborn之间转来转去,以我对他贫瘠大脑的微弱了解,我猜他以为我和reborn私奔到了日本偏远乡村并盛町。
跟在迪诺身后走进来的沢田纲吉猛地止住脚步,愣住了眼神。
reborn眼皮都不多掀一下:“把你脑子里的废料倒出去,否则我不介意给你一枪洗洗脑子。”
我默默地发问:“请问,你嘴里的‘失踪’是怎么定义的呢?”
迪诺在杀手的威慑下头冒冷汗:“……快一年了,你的近况消息一点都没有,这不是失踪是什么?”
我更加疑惑:“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金盆洗手,退休离开了这个邪恶的世界呢?”
迪诺:“……金盆洗手?”
一旁的沢田纲吉默默点头:“我觉得,当黑手党没什么好——呃?!不对!”
他像是被砸了一记重锤,突然反应过来,沉默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向我求证:“月见同学之前是……黑手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