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点了点头,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只见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宫远徴,郑重其事地交代道:“此事不要外传!”
宫远徴闻言,连忙点头应下,他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沈明月的血居然能解决宫门这么多年来的提升功力的弊端,他知道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沈明月的麻烦可就大了。
虽说这对宫门是好事,但是对方是沈明月,那他心中的天平自然就偏向沈明月。宫门那些人既然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相信以后也能继续挺下去的。
兄弟二人达成共识相视一笑。
旁边在呼伤口痛的沈明月打断了二人的眼神流转,宫远徴忍不住的数落她,看她疼又心疼。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用匕划自己!”口嫌体直的宫远徴数落完就乖乖地去配止疼药粉,顺便研究研究怎么祛疤。
走之前坏心眼的宫远徴还给沈明月准备了补血止疼的汤药,在原本苦得掉渣的汤药里最后还是加了一味甘草。
宫尚角温柔地盯着沈明月喝完药后,就哄着对方入睡休养。他们决定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几天后,沈明月的伤口已经愈合,但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宫尚角和宫远徴轮换的守护着她,宫远徴更是想尽办法为她祛疤。
经过天才公子宫远徴不懈的努力,这个疤痕越来越淡最后复原如初这是后话。
上官浅此时正沉浸于得知宫尚角内力尽失具体时辰的喜悦之中,她心中暗自庆幸着,认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实现自己的计划。然而,就在她得意忘形之际,宫远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一把将她抓住,扔进了地牢。
在地牢里,上官浅依然试图保持冷静,继续扮演着柔弱无辜的角色,试图通过向宫远徴求情来获得自由或见到宫尚角,但宫远徴却无动于衷,完全不为所动。
"上次我跟你说过,让你管好自己的眼睛、嘴巴和耳朵,你没忘了吧?"宫远徴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然后他缓缓走到那一排令人胆寒的刑具前,回头看向上官浅,眼中带着挑衅的神色。
上官浅听到这话,心头一震,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神情。她当然记得宫远徴曾经警告过她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如今看来,宫远徴似乎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
"若是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一件一件的让你自己想起来。"宫远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恶而残忍的笑容,仿佛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一般。他那张洁白如玉的面容配上鲜艳如血的嘴唇,笑起来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牙齿,在这个幽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和恐怖。
上官浅看着宫远徴那副可怕的模样,不禁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而宫远徵的手段很可能比她想象得还要残忍。此刻,她不禁后悔当初有些自傲的自己。
上官浅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弱弱地问道:“徴公子找我来是有什么想问的吗?”
“上次宫门之中传出流言,我就知道是你,你散布流言伤害月月,虽然最后多亏了你我才能和我的月月在一起,但是你伤害她是事实,我本想着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谁知这次你又想算计我哥哥!”宫远徵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直直地看着上官浅,眼中闪烁着怒火。
上官浅听到宫远徵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装镇定:“徴公子冤枉!我几时要算计执刃了?”
宫远徵冷笑一声:“哼!还狡辩!你这几天在角宫上蹿下跳东打听西打听的样子,你以为我们都眼瞎吗?”
上官浅连忙解释道:“徴公子,我只是关心担心执刃,虽然执刃成亲了,但是我对他的关心和在意是不会变得,所以……”
宫远徵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收起你这副样子,我可不吃你这套!你这个无锋刺客!”
上官浅心中一惊,但还是故作无辜地说道:“公子明鉴,我不是无锋的刺客!”
宫远徵懒得再跟她啰嗦,他烦躁地挥挥手,招呼身后的侍卫:“先给她点颜色看看!”
侍卫们得到命令,立刻上前一步,手中拿着一条长长的鞭子,对着上官浅狠狠地抽了下去。
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出尖锐的破空声,上官浅的身上瞬间被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上官浅痛得闷哼一声,但还是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求饶。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痛苦的表情,心中并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反而觉得十分畅快。
他冷冷地说道:“这只是第一道开胃菜,后面还有更多的苦头等着你呢!”
上官浅被打的满身都是鞭痕,白色的衣裙配上红色的一道道鞭痕,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楚楚可怜,让人不禁心生一股保护欲。
宫远徴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上官浅,再次问道:“你是无锋刺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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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不是。”
宫远徵漫不经心地说道:“接着打!”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又是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上官浅身上,鲜血飞溅出来。
这样的场景反复出现了五六次,不仅打人者累得气喘吁吁,连宫远徵这个问话的人也感到烦躁不安。上官浅气息奄奄地挂在刑架上,浑身是血,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仿佛随时可能死去。
宫远徵不耐烦地问道:“还不招吗?”
上官浅勉强抬起头来,眼神迷茫而无辜地回答道:“公子让我招什么?”
宫远徵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声音也变得低沉而严厉,怒吼道:“快说!你到底是不是无锋的刺客?进入宫门究竟有何企图?”
上官浅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一些,然后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绝对不是无锋的刺客!实际上……我是孤山派的遗孤。”
听到这一句话,宫远徵的眉头微微皱起,继续逼问道:“接着说!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上官浅,试图从她的言辞和表情中寻找出任何可能的破绽。
上官浅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当年孤山派遭到灭门之灾,我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后来,上官家收养了我,一直到宫门选婚时,他们舍不得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宫中受苦,于是便让我代替上官家的嫡女参加选婚。而我,则借着这个机会留在宫门,想要弄清楚当年的真相,为我的家人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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