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摸了摸被铁链栓过剧痛的脖子,捡起地上地枭鸟准备带回去加餐,这才对蓝湛说,魏婴(无羡)“好险,蓝湛,幸亏你来的及时。你可看清了是什么人?”
蓝湛(忘机)“来人只分了灵识,并未亲自过来。“
魏婴(无羡)“便宜他了。”
魏婴生气的又掐了掐枭鸟的脖子,咬牙切齿道。
蓝湛(忘机)“村民灵识既已归还,我们走吧。阿阮还在等。”
魏婴听了,又高兴的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只死透了的枭鸟。魏婴(无羡)“阿阮还等着那这只死鸟煲汤呢。”
仔细研究了一下还冒着黑烟的枭鸟的各个部位,又有些嫌弃的对蓝湛说,魏婴(无羡)“蓝湛,你说这玩意儿煲汤能好吃嘛?我怎么觉得还不如捉一只野鸡来的好啊?”
舞天女噬魂揭秘
二人赶回蓝阮和江澄他们在的地方,那些村民们果然已经恢复了神志。金丝帐解开了。温情又重新回来,江澄在帮温情看这些村民的情况。蓝阮无聊的拉着捆着薛洋的绳子,托着下巴盘坐在地上和薛洋分糖吃。
蓝阮边吃还边嘲讽薛洋,蓝阮(琬琰)“你这么大的人了,还爱吃糖,小心牙全坏掉。”
蓝阮(琬琰)“我二哥哥从来都不喜欢吃甜的,每次做给他的糕点最后都进了我的肚里。你怎么这么与众不同偏偏爱吃姑娘家和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薛洋也不惯着蓝阮,薛洋“你不也一样,我要是在你们姑苏蓝氏,早就把你的甜品都抢完了,看看你胖的。”
蓝阮(琬琰)“胖?我分明就是没长开。我们友尽吧。以后我要是再给你分糖吃,我就和魏婴一个姓。”
魏婴(无羡)“阿阮!”
魏婴向来是人不到,声先到。老远就举着枭鸟向蓝阮喊道。
蓝阮(琬琰)“魏哥哥?”
魏婴听到蓝阮回复他,高兴的抛下蓝湛向蓝阮跑去。
看到蓝阮和薛洋聊天,还撇撇嘴不高兴的说,魏婴(无羡)“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看,魏哥哥给你把这鸟带回来了,我们是煲汤啊,还是烤着吃?”
蓝阮嫌弃的看看魏婴手里提着那只冒着黑烟的死鸟,蓝阮(琬琰)“呃,这东西真的能吃嘛?不会吃到中毒吧?”
魏婴虽然自己也有点儿怀疑,但是好不容易弄回来的东西,为了这玩意儿,脖子都受伤了,也不能就这么快的否定它吧。
魏婴(无羡)“你魏哥哥为了这只死鸟可是连脖子都受伤了呢,你就试试,也许这种东西就是格外的好吃你呢?你看它像不像卤过的鸭子?”
魏婴这么一说,蓝阮到是看出点儿卤鸭子的意思。不过,蓝阮(琬琰)“魏哥哥,你受伤了?”
蓝阮焦急的看向魏婴的脖子,一圈粗粗的红痕遮盖都遮不住。
蓝阮的乾坤袋里好东西多得很,掏出一个白玉的瓶子来递给魏婴。
蓝阮(琬琰)“魏哥哥,你试试这个,这伤药是阿阮自己做的,效果很好的。”
与江澄对于蓝阮的制药水平有着深深的怀疑不同,魏婴可是完全信任蓝阮,问都不问,直接涂在了脖子上。
感觉是凉凉的,脖子原本的灼烧感很快就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清凉舒适的感觉。
魏婴(无羡)“这个药好,我可就都拿走了啊。”
魏婴丝毫不跟蓝阮客气,还没得蓝阮答应,就已经将药揣进了怀里。
除了吃的,蓝阮向来大方,什么也没说,点点头同意了。
就是三个人聊了一会儿天的功夫。其实是魏婴逗蓝阮,蓝湛旁观的功夫,江澄和温情还有原先在这里虚弱的呻吟的一些村民就不见了踪影。
魏婴这才想到去问江澄的动向。
然而被问道的村民不止不知道江澄他们在哪儿,连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魏婴四人只好自己去寻。
终于在一处修士的墓群处找到了跪在墓前的江澄,温情还有跟着他们消失的村民。
万能龙套“是我愧对家主,竟然差点儿伤害了情姑娘,是我老太婆没用啊。呜呜呜呜。”
刚才那个有些阴森有些神叨叨的婆婆,这会儿竟然在坟墓前真情流露了起来。听到她的哭声,蓝阮也有些震惊。
万能龙套“情姑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老没用啊。”
温情“婆婆,大家快起来吧。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是我对不住你们。你们快离开这里吧,去哪里都好,不要去岐山,也不要再回到这里来。”
魏婴(无羡)“江澄!”
魏婴远远的看到江澄就开始呼唤起来。
魏婴(无羡)“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看到江澄也没有说话,魏婴才无奈的问温情道,魏婴(无羡)“哦,温姑娘,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啊?”
温情“这里就是我们家族众人的埋骨之地。”
魏婴(无羡)“所以,那个祠堂?”
温情“没错,那就是温氏祠堂。我们是岐山温氏的一脉旁支,专攻医术,离开岐山后便世世代代居于此处,只是没想到,这里突然发生祸事。”
温情说的事情,便是二十年前舞天女突然开始摄人灵识,他们温氏这一旁支几乎都在那一天夭折,幸存下来的也就那么几人,温宁还被摄去一半的灵识,导致现在还是能看出与常人的略微不同来。
温情“我们温氏这一脉,就剩下我们几个。”
这和魏婴蓝阮蓝湛前天夜里在舞天女庙里探讨的原因算是贯穿了起来,魏婴(无羡)“是因为舞天女噬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