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化。】
沈子矜丝毫不犹豫的写道。
萧怀廷看到这三个字心凉了半截。
沈子矜继续写道【虽然薛放璃是皇上的转世,你们是同一个人,但却是两个不同世界之人,在臣心中始终都是感觉自己在与两个人相处。】
他特意打了一个比方写道【就像皇上曾经欺骗臣时用的那四个身份,到此刻臣也无法将皇上的这四个身份合一,难以从心里上接受四个人就是皇上。】
不过,他对这四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了好感,这件事可得在他肚子里藏好,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萧怀廷看完沈子矜写的内容,在日记上写道【子矜,朕一生都亏欠你的。】
沈子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亏欠也只是无济于事,臣提及此事,是想皇上要给臣接受你的时间。】
见到沈子矜写下的这一行字,萧怀廷面上闪过兴奋,他执笔快的写道【子矜莫非是打算接受朕了?】
沈子矜【皇上,臣还没有豪放到已经与一个人睡了那么多次,还想着与其他人去谈恋爱成婚。】最最重要的皇上是薛放璃。
瞧着这一行字,帝王就想起小张子呈上来的那本小册子上记录的内容:沈右相和十王爷那叫一个热乎,简直就是相见恨晚呐!两人在大厅里聊得可开心了,十王爷要走的时候,沈右相那叫一个舍不得啊,亲自把人送上马车,一直看着十王爷的马车消失在巷尾才转身离开。属下可是从沈右相的眼睛里瞧出了他对十王爷的满满眷恋!
【子矜若是在府邸看到一个监督影卫暗卫的护龙卫,一定要暴打他一顿。】
沈子矜被帝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弄微微一愣,写道【皇上莫不是忘记嗑药了?】
萧怀廷明白沈子矜是在骂他是精神不正常之人【朕害了相思病,吃药也无济于事。】
沈子矜捶了日记一拳【皇上若无事情,臣要休息了。】
【有事。】萧怀廷写道【明日子矜可能来上朝?】
沈子矜当下还担着一国右相,他更清楚帝王是想见他。
他不上朝,是断不会踏进皇宫一步的。
【皇上,您明知臣这副身体起不得早。】
【子矜可以晚来,不用按照上朝时间。】
沈子矜故意刺激他【皇上如此,是不想让臣白白拿了薪俸。】
萧怀廷【国库里的钱两都是子矜的。】
沈子矜纠正他【国库里的钱两是百姓,是国家的,臣可要做个清官了,皇上莫要做昏君。】
【皇上若是昏君,小心臣造反哦!】
萧怀廷望着日记上的字迹,宠溺的笑开【子矜无需造反,朕把皇位给你。】
【没个正经,不与皇上聊了。】
沈子矜把日记“啪”的一合,却抿嘴笑了起来,脑中是他穿着龙袍坐在龙椅上,给大臣们上朝的威武画面。
不是有句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么不想当皇上的大臣也不是好大臣,哈哈哈。
沈子矜心情愉悦的睡了过去。
翌日,司礼监太监喊完“皇上驾到”后,萧怀廷一身黑金龙袍,端坐在龙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