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渐渐不出声。
就是这样,时瑜也没停手。
能打死最好。
“住手,住手,人快被你打死了!”
楚历年一靠近就看到了时瑜压着这人打,底下的人一动不动。
时瑜好像了疯,没停手。
楚历年推了时瑜一把。
“你别打了,人要被你打死了,你想犯错误吗?”
时瑜这才渐渐的停下来,仰头看楚历年。
“他害了那么多人,不该打吗?”
“他有没有害人,应该由证据说话。”
说完之后,就定定看时瑜。
如果没有证据证明这个男人犯错,时瑜身上的这身皮和上大学名额就没了。
为了一个烂人丢工作不值得。
“人都这样了,怎么带回去,你用自行车驮他?”
时瑜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楚历年和躺着的男人。
“我服了你!”
顿了一会儿,他又说:“你在这里等着吧!”
大概五分钟,他坐着马车过来了。
楚历年坐在车上:“把人搬上来吧!”
时瑜退了几步,那样子很明显。
不想搬。
楚历年没好气跳下去。
把人给搬上了车。
“嘭”的一声,人倒下,灰尘扬起。
“你的手电筒呢,打开,看看!”
时瑜知道自己做事不地道,没说话,只是把兜里的手电拿了出来。
看到男人的惨状,楚历年深吸了一口气。
楚历年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了男人的样子。
车上躺着的男子面上青青紫紫,躬身捂下半身。
“你做什么了?”
时瑜一脸无辜,“我能做什么?”
等时瑜和楚历年到公安局。
躺着这人的档案已经摆到了众人的桌面上。
“看看吧!”
王队开口。
时瑜一目十行看过去。
这人姓万,万向明。
是邮差。
母亲在他幼年时失踪,和父亲相依为命。
五年前父亲生病,他接替父亲邮局的工作。
“他家里搜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