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毕朗,说是把他当干孙子,除了带他出席一些场合,没给过他任何实权,如今他不见了更不让人找!
都是假的!没用的糟老头子!
“白挽,别让我”
“吱呀”一声,露台的玻璃门被人从里推开。
衣着光鲜亮丽的白挽走了出来,反手关上门,从门边的阴影中显露身形,肤色晶莹如玉,宛若不含杂质的名门矜贵少爷,出来便对闪着星星碎光的深蓝色天幕赞叹一声。
“好大的月亮。”
“白挽!”陶瑞冲过来,“放我出去!”
“急什么,让你赏这么美的月亮,你不该感谢我?”
白挽恨铁不成钢,仿佛对方真浪费了如此美丽的夜色一般。
陶瑞气得发抖,怒极反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不过是做了你当初做过的事,你敢说你不是带有目的性地接近盛云客?媒体写多了,装什么真爱夫妻。”
“我问你,你对他有爱吗?不过是利用。”
陶瑞在白家待过,对里面一些肮脏龌龊的事了如指掌。
见白挽不说话,陶瑞自认说对,上前一步,和他面对面,得意讽刺。
“白源迟迟不让你和你那病弱的妈见面,你想利用盛云客帮你找到你妈,我说对了吗?”
露台门内。
听到谈话的盛云客停下脚步。
借酒发疯
露台外是城中江景,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出远处城市虚幻浮华,宴会厅的音乐与交谈声尽数隔绝在玻璃门内。
门框两边的一人高植物盆栽在地面投出硕大的阴影。
白挽平静地望着他。
“你说得对。”
半晌,白挽认可他的话,“大家都不容易,所以我从不轻易断人后路,除非这个人动我最在意的东西。”
陶瑞刚笑起来,又因他这句话脚底窜起一抹森寒。
“……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白挽语调很轻:“你识趣一点,做好毕爷爷的小玩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对盛云客动心思呢。”
陶瑞:“你可以凭什么我不行?!你不过比我会装而已!等他识破了你的真面目看他会不会再要你!”
“谁说的,你平时不照镜子么。”白挽轻飘飘羞辱。
“?!”
“你不该将主意打在他身上。你能对任何人起心思,除了盛云客。”
外面的风是冷的,与温暖的宴会厅天差地别,白挽搓搓手臂,转身进去了。
推门前一秒,他回头,轻轻一笑,清脆悦耳。
“不过,你往后不会再有机会了。”
“回去吧,和毕爷爷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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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回宴会厅之间有一道长廊,两边是给宾客的临时休息室。
有人路过,白挽让路,靠近其中一间休息室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