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原因是因不想看过这些后彻夜难眠导致今日精神不济,所以便打住了翻看。
以至于,没来得及看后面的内容。
宋衿禾怔着眸子,像是一眼将他看穿了似的:“你还说?!”
前几页难道?就是正常的了吗!
盛从渊学习的册子和她学习的完全不一样。
宋衿禾原以为自己在梦里经历了许多次,已是完全做好面对今日的准备。
可当盛从渊真实来到跟前,情事将近的紧张便随着这个男人的到来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宋衿禾一颗心怦怦乱跳个不停,只能扯着嘴角生硬地将话题拉走?:“外面都结束了吗?”
但盛从渊回答:“没有,我提前回来了。”
如?此,又把气氛拉回了必须面对方才?那般感觉的情形。
宋衿禾咬着下唇瞥了他一眼,这才?注意到他也已是换下了喜袍,梳整了发髻,应是已经沐浴过了。
宋衿禾此时有些懊恼自己怎就不能似梦里面对盛从渊时那般从容。
梦里时常都是她撩拨着盛从渊,再笑看他完全把持不住自己的那副模样。
可眼下,她除了紧张,哪还能腾出?心思做别的举动。
梦里见过再多,都犹如?纸上谈兵。
离了梦境,也没有了酒精蒙蔽心神,烛火摇曳下预示的事情便让她怎么也没法放松下来。
盛从渊问:“吃饭了吗?”
宋衿禾回答他:“吃过了。”
短暂沉默后,她又生硬问:“你喝酒了吗?”
盛从渊回答她:“没喝多少,有的拒不掉。”
话语间,两?人视线偶然撞到一起,又不知被谁先一步别过头移开?。
天色还早,虽是入夜,但还不到睡觉的时候,甚至连前厅的宾客都还没散去。
可今夜是洞房花烛夜。
好像此时除了这句话便没别的话可说?了。
宋衿禾耐着紧张低声道?:“那……睡觉吗?”
“困了?”
宋衿禾:“……”
他是不是有病啊,难道?要她回答,不困,我们?还得那个吗!
宋衿禾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和他多言,自顾自朝着床榻走?了去。
在她坐到床榻边时,盛从渊也跟着迈步走?了过来。
宋衿禾刚微微弯身?想要脱鞋,盛从渊先一步屈膝蹲在了她身?前。
那夜的记忆在他握上她的脚踝时瞬间浮现脑海。
与?之不同?的是,男人此时身?位低下去,令她垂眸便见他乌黑的发丝。
宋衿禾一只脚被微微抬起,脚后跟被大掌包裹的一瞬,心跳像是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