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姑娘扮演在下的一名宠妾。”
沈卿玦语气淡淡,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姜晚笙如同被五雷轰顶。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什么逼良为娼新招数?!
沈卿玦静静地等她消化,不打扰她,只偶尔抬抬眸,欣赏她脸上各种生动的表情。
“对不起……恕难从命。”
“嗯。”沈卿玦点点头,看起来没有强求的意思。
姜晚笙捉摸不透。
沈卿玦没再说什么,看着是不愿勉强,接下来他消失了几天,只有那名样貌朴实的人来送饭,像是他的侍卫。
姜晚笙始终不吃,饿的撑不住了,晕了过去。
沈卿玦在外行走,他显财,地方刺史,知州,邀约不断,吃不完的酒席宴会,但距离真正的信任,总是差一步。
夜色皎洁,沈卿玦月白锦袍,玉立廊下,手中拈着一页纸条。
牺牲点色相怎么了
你瞧瞧我,学学我
宁行简拿自己做比,他可是名满京都的浪子,酒肆青楼的常客,纨绔风流,人尽皆知,但那都是因为职务。
给自己揽了一身黑水,说他是白的,他亲爹都不信。
沈卿玦扮演的富商公子各个方面都齐整了,就是人太洁身自好,男人们聚在一起,美酒美人的,就他清高,谁信他。
男人必须得好色好到一处去了,才算是共情交心。
沈卿玦垂眸睨着牺牲两个字,冷冷地勾唇,嫌恶无比。
宁行简支招有几天了,让他买一名花魁瘦马,不用真牺牲,逢场作戏即可。
让那些人相信他也是同他们一样下乘,是耽于酒色财气的庸俗之人。
沈卿玦碾碎了纸条。
“公子!”廊下,西风疾步走来,“公子,江姑娘晕倒了。”
房间内。
一名背箱医者坐在榻边,搁着纱幔,看不到姑娘的脸,只露出的一截手腕白玉似的,他盖上帕子诊脉。
沈卿玦立于榻前,双眸死死盯住,那只覆在帕子上的手。
有种想把他斩断的冲动。
他不知这感觉从哪来,这占有欲强到可怕,还是对着一个陌生女子。
医士背脊一凉,号脉都号不稳了。
这女子的丈夫太过小心眼。
好在脉象简单,医士哆嗦着收回手,退得有三尺远。
“回公子,您夫人是饿晕的。”
小说《洞房夜,疯批太子强吻强夺》第7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