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这里,还用我告诉你吗?钰儿恐怕早就联系你了吧。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吧?”
苏钰连忙补充道:“没没,爸爸,他不是我叫来的。”
“哦?”
陆羽鸿立刻接过嘴:
“我来接婉君回家的。她说她人不舒服,让我来接她一下。真是太巧了,没想到她是跟您在吃饭。”
“婉君女士是你的朋友?”
陆羽鸿点头,又纠正道:“是未婚妻。”
见苏耀文点头,陆羽鸿便拉起了座位上的陈婉君。
“叔父,我们先走了。今日匆忙,改天亲自给您赔罪。”
陆羽鸿说完,扶起陈婉君就走。出了包厢大门,陈婉君就往他身上靠了过来,身子软软地,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她有气无力地囔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带羊逃跑啊。”
“他在酒里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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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怪你,没事情打扮这么好看干什么?”
“还好这些年精神药品没少吃,总算有点有抗药性……”
“你们怎么认识的?”
陆羽鸿问出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感觉不到陈婉君的任何反应了。人还没扶上车,就已经晕过去了。
陆羽鸿把陈婉君带回家,本想直接将她放在床上,但是洁癖如他,根本闻不得她衣服上的烟味。他纠结了一下,又将她扶起来,脱了她的衣服,准备给她换睡衣。然后……
他的双眼无法逃避的落在了陈婉君锁骨的吻痕上。
他心里顿时泛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他用指尖轻轻触碰了那里,然后他对着同一个地方,也吮了上去。他听见陈婉君一声呻吟,赶紧停下。同时见她身上的反应,他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
陆羽鸿忍不住低头又试了另外一边,陈婉君就没有刚才那样的反应了。他又试了吻痕旁边的位置,还是没有反应。他再试了她的耳根附近,依然没有反应。
陆羽鸿深吸一口气,任她倒在怀里。在后来的十分钟里,陆羽鸿一直尝试往自己的胳膊上制造陈婉君锁骨上那种痕迹,但是他始终没有成功。最终,他叹了口气。
想起时念曾经嘲笑过他“技不如人”,如今他也要嘲笑自己技不如人了。
原来齐墨不是不行,而是相当厉害。想到自己和陈婉君同吃同睡这么久,他都现不到这种细节。陈婉君总是说他很了解她,但实际上他了解个屁。只要一想到齐墨是如何现的这种细节,陆羽鸿的心根本就无法淡定。
他冲出卧室跑到酒柜边,随便拿了一瓶酒,咕噜咕噜喝下去大半瓶。他靠在酒柜门上,一直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回忆那张床,努力让自己不要去脑补那些场景,但是他始终做不到。
他花了很久才调整好情绪,回到卧室,替她穿上睡衣,又取来热毛巾替她擦了脸,打了水给她洗了手洗了脚。他安顿好一切,洗漱完毕,再次回到床边,准备就寝。但是,他将被子掀到一半……突然停下了。
陆羽鸿松手放下被子,再次把陈婉君盖严实之后,转身离开了蝶谷。
翌日,陈婉君去馆里上班的时候,已经是上午o点多了。她没有想到,她的馆里来了一位贵客。郑副理将她带至中庭雅座,然后说道:
“馆长,这位先生已经在此等候您多时了。”
陈婉君看了一眼苏耀文,她昨天晚上心里对他生出的那份敬意,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再看此人,觉得他的眉宇间充满了虚伪和狐媚。她冷冷道:
“小地方茶苏先生喝不惯,撤了。”
郑副理连忙拿起苏耀文面前的茶杯,应声退下。
陈婉君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在苏耀文对面坐下。
苏耀文问道:“昨晚睡得可好?”
“承蒙关照。”
陈婉君见他从兜里拿出烟,立刻阻止道:
“我这是无烟场馆。”
“抱歉。”
郑副理很快重新沏了一壶好茶,拿着托盘送了过来。陈婉君见郑副理这么不懂看脸色,简直无语至极。
郑副理放下托盘之后,还替苏耀文和陈婉君分别斟了茶。苏耀文浅尝一口,显得很满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