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身边的小厮“啪啪”给我几巴掌,厉声质问我为何私通。
我满嘴血泡,怯怯抬头看了一眼国公爷。
“奴婢没有私通,那血是受伤所流的。”
国公爷冷哼一声:“贱婢,你倒是会狡辩。既说如此,伤口何在?”
我爬起来,一把将裤腿掀起,硕大的两个疤露出来,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国公爷只看一眼,立马转过头。
“这又是如何弄的伤口?你难道不会自己弄伤,为自己辩解么?”许姨娘嗓子尖尖的,细长手指戳了戳我的伤疤,又流出一包脓水来。
她迅速收回手,嫌恶地用帕子擦手。
“既无法证明,乱棍打死便是。”
国公爷发话。
许姨娘慌了,她只是想借此在府里立威,可没想过要我的性命。
她们和夫人间有我在,各自相安无事,若我死了,便会打破平衡,夫人有一千种手段对付她们。
“这不好,快过年了,打打杀杀见血光,实在是不吉利。”
许姨娘坐在国公爷腿上,撒娇般求他。
“不若让小厮去试一试,看她还有没有处子之身,可好?”
国公爷大笑。
“你倒是个聪明的。”
他挥挥手,让人把我带走。
我挣扎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国公爷,奴婢真的没有!求你了,放过奴婢吧,奴婢愿自请出府!”
许姨娘娇笑:“若你是清白的,国公爷自然会放你一命。”
几个男人围上来,把我五花大绑起来,扔到内室的床上。
我被捆着,使不出力气,臀部生疼,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小厮把一个男人推进来,我认得他,是府里的马夫,脑子有些问题,府里人常欺负他。
我试着和他讲道理,可行不通。
他只听国公爷的话。
小厮从我身下抽走帕子,送到国公爷面前。
“公爷,有血。”
许姨娘惊呼一声,娇滴滴地向国公爷求饶。
“是奴婢看错了,诚郎,你莫生气嘛。”
国公爷才不会生气,他让人把我送回去,别耽误了自己的好事。
我被抬出去的时候,身上只盖了一层衣服。
许姨娘对我眨眨眼,很是无辜地。
“你也不亏嘛,好歹知道了做女人是什么感觉。”
我只躺着流泪,眼睛看着头顶的天空,被屋顶分割开,小小的,像一方深井,我到底该如何才能逃出去。
回到院子里,我没吵醒素心,在柜子里找了一条衣服,用剪子绞开,扯成布条。
再拧成一股绳子,挂在院里那棵树上。
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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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