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吧,北若卿看了眼精神头甚好的玉紫赦,无奈的摇摇头,谁能告诉她,这酒疯要发多久?
思前想后,北小姐总算是想了个完万全之法。
她侧过头,“玉紫赦,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呗?”
玉紫赦愣了愣,然后点头,“嗯。”
他是只会嗯么?也不怕她把他卖了!
北若卿无语,只能偷偷的在玉紫赦的房里换了一身男装,然后这才扛着醉酒的人,直奔京城某花街。
哄人?
谁有花街柳巷的女子更在行的?
术业有专攻,北小姐这方面能力薄弱,那就只能花钱找人来了。
暗处,跟随在玉紫赦和北若卿身后的众护卫面面相觑,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你猜,明天主子酒醒之后,会不会杀了北小姐?”
“我看,先弄死我们的可能性更大。”
“怎么办?要不我捐款逃跑吧,过个三五年再回来,那时候主子肯定原谅我。”
“捐款逃跑?你还背着我们藏钱?”
暗处,一声惨叫忽的传来,灌木丛的叶子动了动,倒是没引起旁人注意。
北若卿前世酒量不错,当年曾为了生意喝到自己胃穿孔,才换来她在北家的地位。
今生虽然不至于如此,可问题是一个七王爷,比胃穿孔还难受啊。
北若卿好不容易带着醉酒的某王爷到了一处名叫仙来居的青楼,一进门便甩下银子,高呼一声,“包场。”
老鸨一看桌子上的银票,心知今天这是头肥羊了,于是连忙扭着腰挤到北若卿面前,恭敬道:“哎哟,客官要点什么?”
她一身脂粉香气呛的北若卿连打好几个喷嚏,还都是些便宜的脂粉。
北若卿揉揉鼻子,心道:这是脂粉腌入味了吧?
不过眼下,既在人家的底盘,北若卿也只得忍着高度不适,粗着嗓子道:“去把你们的头牌叫来。”
活了两辈子,好不容易来次青楼,总得看看头牌都长什么样吧?
更何况仙来居卖艺不卖身,能在这儿的人,必然是琴棋书画各有精通,还得识的字。北若卿倒是觉得这地方有趣,跟她小说中和电视剧中看到的不一样。
玉紫赦一本正经的端坐在北若卿身侧,听到北若卿的话,他顿时侧了侧头,张了张口,低声道了句:“过来。”
醉酒之人,说话含糊,加上玉紫赦声音不大,北若卿伸长了耳朵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个啥。
老鸨收了银子,连忙扭着腰上去叫头牌。
此处的头牌,一个月更换一次,更新换代速度堪比手机电脑,偏偏仙来居也不知道背后有什么势力撑着,美人络绎不绝。
且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快乐,没有不快乐。
北若卿侧身,贴近玉紫赦,“别怕,今天姐姐带你开开眼。”
玉紫赦身子往后缩了缩,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平日里见惯了玉紫赦清冷的模样,陡然间见他这般神情,北若卿忍不住的便想动手去捏一捏他的脸。
她这么想,也的确这么干了。
谁知,北若卿的手还没碰到玉紫赦的脸蛋,便被一把抓住。
玉紫赦一脸惶恐的看向楼梯方向,朱红色的栏杆上,缓缓走下一位妙龄女子,女子身材纤弱,蒙着面纱,手持一把蒲扇,轻轻的给自己扇着风。
神情姿态,美的不可方物。
饶是北若卿,也不由得吸吸鼻子,点点头,一本正经的点评道:“还差点味儿。”
这姑娘,美则美矣,可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大冷天的,扇什么风?
老鸨挤着笑脸上前,“这位公子,不知您想让我家莞儿陪您,还是这位公子呀?”
玉紫赦端坐,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似的。
反倒是北若卿一拍桌案,兴奋的好像自己挑媳妇似的,道:“当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