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上吊自尽,还望怀里揣板栗的?
北若卿翻了个白眼,拨开板栗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玉长生小脸一红,垂下脑袋糯糯道:“嫂嫂,你不要七哥了吗?”
北若卿含糊不清道:“皇后嫌我名声不好,要退婚。”
“我不管,我只要嫂嫂当七哥的媳妇!”
“你这是怕你七哥嫁不出去?”
“嫁?”
玉长生怔住,“可七哥都住进了北府,没了清白,嫂嫂你这是要抛夫弃弟吗?”
抛夫弃弟?这词儿听的新鲜。
北若卿吸吸鼻子,无力道:“别瞎说,老娘跟他清清白白,手都没有拉过。”
也就是同床共枕了一下下,偶尔偷偷几眼。
这种程度的清白,算什么清白。
北若卿理直气壮,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几个大大的字:来娘概不负责。
玉长生闻言,顿时小嘴儿一瘪,‘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我可怜的七哥,从此以后就是孤家寡人咯,将来都没人同他行那等云雨之事,何等凄凉啊。”
苍天!
这都是谁教这混账东西的!
北若卿猛地上前一把捂住玉长生的嘴巴,“云你大爷!你都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玉长生嗷嗷挣扎,奈何北若卿力气太大,纹丝不动。
不过,这话虽然不成体统,说的却也是这个道理。
当今天下,能够接近七王爷的女子,唯北若卿一人。
北若卿松开手,满脸嫌弃的在玉长生的身上擦了擦手,捂了一手的口水!
虽说北若卿荤素不忌惯了,可毕竟玉长生年纪尚小,一天到晚想什么云雨这种事儿?
莫不是发春了?
北若卿急忙一蹦三张远,离的远远的。
玉长生可怜兮兮的擦了擦眼泪儿,委屈道:“书里瞧的。”
“书?哪儿的书?谁的书?”
虽然说,世家公子哥儿谁没在枕头底下藏个几少儿不宜的话本子的。不过,北擎夜那等浪荡子弟,北若卿在他的院子了刨了三尺地,愣是没翻出一本。
真是奇了。
有些自持正经的人,内地里却是龌龊。
可有些人,越是看起来不羁,实则却是正派。
玉长生脑袋都快缩进脖子里去了,他总不能说,自己偷摸的爬了老夫子的床头,然后看了那等书?
那将来夫子若是到父皇面前告上一状,他又要有一大摞子的书本子要抄写了。
思及此,玉长生咬着唇,含含糊糊道:“这……是在……”
“玉紫赦!”
见玉长生这副德行,北若卿便心中了然了。普天之下,能让玉长生这小祖宗畏惧的,除了玉紫赦,还能有谁!
那小不正经的!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