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苏烟在厅堂里坐下,却是连一杯茶都没有上。
她心里觉得自己被怠慢了,面色难看异常,却因为有求于人,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椅子上好像是扎了钉子,叫人坐立难安。
几次三番地询问丫鬟,荣安侧福晋究竟什么时候才来?
得到的都是统一口径的“奴婢不清楚”这样的回答。
弄得李苏烟一口憋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
差点没当场撅过去!
好在,念安也没有过多为难人的想法,没让李苏烟等太久。
毕竟这种小绊子,念安可不稀得使。
终于看见了人影,李苏烟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满腹怨气地阴阳怪气:“荣安侧福晋这待客之道,我算是见识了。”
“来了这么久,竟然连杯茶水都没有,”她撇着嘴,一脸不屑道:“莫不是,荣安院要落魄了?”
她嘴上这样说着,其实心底泛着难以言喻的酸。
毕竟,一踏进荣安院,她就能感觉到这里的与众不同。
那是王爷赋予这所院落的特权。
将它布置得舒适又温馨,华贵又大方,处处可见布置之人的用心。
说不嫉妒,那是开玩笑的。
可是李苏烟也知道,自己早已经没有一敌之力了。
“不之客无故登门拜访,”念安也不惯着她,落座之后,面无表情地指责道:“我想,没必要以礼相待吧?”
说完,就用那双漆黑透亮的眸子,紧紧盯着李苏烟,直把人看得忍不住心虚起来,这才移开视线。
见她战斗力这么弱,念安出一声轻嗤,悠哉悠哉的用起茶水来。
当然了,李侧福晋的桌子上也有一杯——而且还是加了料的!
当然不是那种“料”。
只是普普通通的太平猴魁而已,但是念安丝毫不心疼,硬生生往里加了一整杯茶叶。
谁让她打扰自己睡觉来着。
等她喝完,回去之后,看她还怎么睡得着!
“我……”李苏烟一噎,随即理直气壮起来,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我那是有要紧的事情!”
念安波澜不惊,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淡然问:“哦?”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让大名鼎鼎的李侧福晋,连觉都不睡了,非要三更半夜的登门拜访?”
“不妨说来听听?”
念安一番冷嘲热讽,也丝毫没有打消李苏烟的想法。
她努力把这些愤懑的情绪给压制住,转而低声询问:“你可知道,福晋已经带着钮钴禄氏,在宫里住了好几天了?”
闻言,念安轻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开口:“知道啊。”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侧福晋不会现在才反应过来吧?”
她句句带刺,扎的人头破血流。
李苏烟没想到富察氏竟然会如此难搞,只得佯装什么都没听见,继续问道:“那你就一点都不感到慌乱吗?”
毕竟,这件事情,怎么看都透露着一股子蹊跷。
那是规矩森严,又阶级分明的皇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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