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砚:【我可以真亲,你行么?】
【…………】
醋劲可真大。
她心想。
“现在亲完了,你给我看看。”林惊棠把手机塞回口袋,向他伸出手。
江行砚视线落在她泛红的手指上,微微眯了下眼睛。他伸出手覆在冰凉的指节,暖意顺着掌心流淌:“这么冰。”
她感受着逐渐变暖的手指,心也被烘得暖洋洋。
等凉意褪去,江行砚把卡片塞进她掌心,淡淡笑了下:“看吧。”
上面是潇洒飘逸的一行字。
——林惊棠平安顺遂,幸福快乐。
眼眶一热,林惊棠揽着他的手臂挨近:“这样显得我好渣哦。”
江行砚把细白的手塞进大衣的口袋,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勾了下她的鼻子:“我们小棠,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厉害的编剧。”
她心念一动,胸腔鼓噪的情绪迫使她想要说出心底藏敛起来的话:“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考戏文吗?”
江行砚注视着她,漆黑的眼眸在灯火下比平常还要勾人:“为什么?”
“一方面是因为我喜欢,另一方面……”林惊棠牵着他的手撒娇似的晃动两下,软着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是因为你。”
他怔了怔。
“藏了一点小小的私心,我想写一个特别棒的剧本,然后请你来做我的主角。”她垂着眼睫,声音一如既往甜得不像话。
这是一个很大的梦想,江行砚在文艺片影坛的地位算是登顶,想要请他出演,起码剧本要有能入围电影节的实力。
而这,可能很多人一辈子也没办法到达。
就算她能做到,但也许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江行砚是否还会再出演电影是未知数。
江行砚心软成一片:“你……”
“不许说!”林惊棠眯了下眼睛,猜到他要说什么,快速地打断他。
沉默了几秒,她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我现在还没办法写出成熟的作品,你再等一等我好吗?”
“你说过以后如果碰到好剧本还会接的。”林惊棠站在他面前,两人挨得很近,身体堪堪贴着,“我会写出很棒的剧本。”
她希望可以用作品打动他。
晚风吹来,撩起她颊旁的碎发。
冬天深夜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把小姑娘的鼻尖吹得通红。
江行砚将人箍进怀里,蹭了蹭她微凉的鼻尖,磁沉的嗓音伴随温热的气息落下:“好。”
时间过的差不多,林惊棠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等到零点再说,礼物先给你。”
他挑起眉,打开看到了那对手工制作瑕疵明显的项链。
技艺拙劣到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她亲手做的,但也正因如此,江行砚感动到一时说不出话。
他已经很多年不过生日了,刚开始那几年总会回忆起故去的人,后来慢慢就不过生日,不过节,与林惊棠家重视节日的传统恰好截然相反。
他拿起项链的时候在心里想,原来过生日纪念的不只是长大,还有留在身边的人。
随着时间的逝去,新的一岁仍然留在身边的家人和朋友……
江行砚垂眸,看了眼旁边的林惊棠。
还有他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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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棠推开浴室的门,悄悄探出头,目光锁定沙发上拿着项链打量的人。
他闲散靠在沙发上,松垮的浴袍露出小片的胸膛,头发半湿顺着发尾淌进锁骨。听见声音,江行砚微微抬起下颌,眸里染上点笑意:“洗完了?”
她点点头,慢悠悠挪出浴室,将背后的门关上。
墙上挂着钟表,已经十一点半。林惊棠坐在他腿上,吻了上去。
酒店订的是高层,落地窗可以看见整个小镇的夜景。
旖旎的气息在室内漫延。
江行砚耐心很足,拖着小姑娘从沙发到窗边再挪到浴室。温柔中挟着强势,桎梏着怀里的人不容逃脱。
林惊棠眼尾烧得通红,昏昏沉沉中哑声问:“几点了?”
“还有两分钟。”他扫了眼墙上的钟表,深邃的眼眸沉着浓郁的情绪,勾着人往下坠。
林惊棠埋头在他颈侧,不时溢出几声软甜的鼻音:“生,生日快乐。”
江行砚挑眉,含着泛红的耳垂研磨,附在旁边低声:“谢谢,礼物我很喜欢。”
两人睡了一整天,醒来时勉勉强强赶上晚饭。林惊棠原本计划是上午亲手给他做个蛋糕,附近有个可以自己动手的甜品屋,然后下午去滑冰,据说这里的滑冰场还挺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