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用力一捏,祁西洲的脖颈上就出现了暧昧的红痕。
一下比一下力气大。
“应该很像吧?”
许知意摩挲着下巴,似乎很是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还要多亏当年秦淮生脖颈上的痕迹。
祁西洲气极反笑,阴戾地盯着许知意。
“你可知我是谁?”
许知意摇头,“不知,不过都不重要了!”
早在解他腰封的时候,那枚雕刻着龙形的玉佩就已确定了眼前男人的身份。
“你我已有了肌肤之亲,所以。。。。。。你得负责!”
许知意居高临下打量着身下男子。
胸膛结实有力,麦色肌肤极富弹性,往下,小腹处没一丝赘肉,再往下。。。。。。。
“死女人,眼睛不想要了?”
许知意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长长叹口气。
“原来。。。。。你不行!”
祁西洲,“?”
衣柜里的小鱼儿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
大姑娘嘴里竟能说出这么刺激的话,这是她一个奴婢能白白听的吗?
祁西洲刚想质问,却见许知意的手上不知何时握了根绣花针!
对准某处穴位,刺入,轻捻,拔出,动作行云流水。
祁西洲猛地吐出口血。
“不用谢!不行也很好,但,我可不想守活寡。。。。。。”
房门被人野蛮的踹开,刺眼的光线一下涌了进来。
许知意迅翻身,躺到祁西洲身侧,又扯过被他压着的锦被,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许怀安愤怒的声音几乎快将屋顶掀开,紧接着又传来林姨娘夸张的尖叫声。
“啊,这里面该不会是大姑娘吧?老爷,这。。。。。。这如何是好!大姑娘的亲事已经定下了啊!”
林姨娘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与人鬼混的是许知意,就差冲到府外宣扬了!
太子祁北辰闻讯匆匆赶来。
一室的旖旎,撕碎的衣衫。。。。。。足见当时战况有多激烈。
可,祁西洲明明受了重伤。
“三弟,你可还好?”
闻言,许知意猛地看向一旁的祁西洲。
先前厢房门窗紧闭,光线昏暗,加上他与太子确有几分相像。。。。。。
“完了,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