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着黑色帷帽的人被扔了进来。
紧接着笛飞声走了进来。
“怕这血腥味不是他的,而是这人的。”
金常宝有些激动,指着地上的人说道:“你说什么?”
“阿飞,你来啦,这是谁?”
“你自己看吧。”
方多病走上前,揭开了地上之人的帷帽。
“公羊神医,怎么会是你?”
金常宝走到公羊无门的面前,揪住他的衣襟:“原来你给我的血不是芷榆的,是你自己的,我就说怪不得没有用。是你害了我,就是你。”
“怎么回事?谁来说说?”
大晚上的,这宗政明珠也不睡了,带着人往这边赶来。
“是他,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金常宝指着公羊无门说道。
“仔细说说。”
“我自小就患了树人症,只是这两年才病。隐藏在这元宝山庄多年,我自知金满堂是何性情,为了不被他现,便将长出来的树人皮割下来。”
“我一直在找寻着,治愈树人症的方法,前不久,意外的现金满堂把董羚关在了密室之内。”
“后面公羊无门找到我,给我出了个主意,目的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的进入元宝山庄。我答应了,因为他说他给我医治树人症。”
“虽然我知道树人症没有那么好医治,但毕竟公羊无门成名已久,说不定会有一些偏的方法也不一定。”
“今天公羊无门告诉我老爷缓解树人症的法子,是泊蓝人头和芷榆的血,而且会给我弄来。可是没想到,他带了的竟是他自己的血,我才没有好转的。”
“假的,都是假的。是我引狼入室,是我害了老爷呀。”
“你可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公羊无门全盘否认,没有证据的事,谁也别想指认他。
“你还说不是你,你手上的刀伤就是证据,难不成这山庄里面有人对你下手吗?”
苏小慵紧紧相逼。
“我自己不小心划到的不行吗?哪有什么理由。”
“行,我们就当你这个整天与药材打交道的人突然有兴致玩刀好了,还不小心划到自己,流了好多血。那你这个不能抵赖了吧?”
李莲花从金常宝柜子里翻出许许多多药方,最早的时间是在两年前。
“我刚刚看了一下,这些药方可是与威胁信字迹一样,而且是从半个月前与上面字迹不同。更加不同的是,这里面还多了一味活血的药材。”
李莲花抖抖动着手里的药方。
“对,我自从树人症病,便会留存每次的药方,对比着有哪些不同,想着会不会哪天药材变了,或许就好了。”
金常宝激动说道。
“半个月之前是金满堂关闭董羚之时,也是你公羊无门来到镇子上等时间。而金常宝为金满堂抓药的济世堂,就是你公羊无门去过的医馆。”
“胡扯,没有的事,你们不要胡言乱语。”
“你是不是都已经找好机会准备,把金管家杀害,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泊蓝人头?”
“你居然还想把我杀害,偷走泊蓝人头?”金常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公羊无门。
“证据在前,就由不得你了,金管家把泊蓝人头的拿出来吧。”
“是是是,我这就去拿。”
金常宝从身上解下一串钥匙,走到柜子旁边,打开衣柜,把里面的衣服先抱出来放在床上,然后众人看到衣服后面挂着一把铜锁。
金常宝用钥匙把锁打开,轻轻一推,是一个一人多高的暗门,里面放着装着泊蓝人头的盒子。
金常宝把盒子抱了出来,盒子没上锁,想来是刚才有些着急,还没来得及上。把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泊蓝人头。
在场众人的目光都集结在泊蓝人头上面,上面还有血迹,应该是刚刚金常宝用来装公羊无门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