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更是纳闷了:“一起来的自然要一起走,哪有半路将人扔下的道理。我还想着你不要半路把我丢在路边呢。”
李莲花故作委屈:“我自然不会,不过悠悠竟是这般想我的吗?”
“明明是你先说出来的好不好,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干过把人扔路边的事情,你可是有前科。”
李莲花有些略心虚的摸了摸鼻梁:“这不一样。”
旁边的无了更是直白的问道:“吴施主多年前突然消失,是去了哪里?这可让李施主多年来一直好找?”
吴悠明白了,他们这一顿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原来是询问自己的来历。这可不兴说,说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见两人都盯着自己,吴悠也只好换一种说法。
“咱们来这普度寺,没有规定何时要回去,但这里不是自己的家,总归也要回去的。何时回去,就要看来这的事情有没有了了。但始终是有目的来这儿,自己决定回去的时间。”
“如果是往外面走,走到哪?不知道;待多久?也不知;何时走?不清楚,只能由遇到事情所生决定的。”
“也许这一刻,在这里。下一刻,便不知在何方。有可能我们来普渡寺的时候,两人一狗,走的时候,也可能是三人一狗,也可能是四人一狗,谁也是说不清,自己也不知道。”
吴悠能说的也就这些了,至于能不能听懂,就是他们的,至于其他的东西,还是少说些为好。
李莲花和无了闻言,都有些沉默。看来此事也不是吴悠自己能决定的,还得自己探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把握好未来事物展的方向。
几人都没有在这话题上多聊,转而聊起其它。
“百川院出事了?”李莲花神情稍显严重。
无了有些惊讶:“老衲还以为你早已如铁石,把过往抛的一干二净?原来你还记挂他们的死活。”
“老衲听闻云彼丘近十年来自闭于百川院。老衲贸然猜测,他就是十年前为李施主下了碧茶之毒之人。知你出事后,云彼丘后悔莫及,遂赶去东海寻你多月未果。”
“白院主找到他时,他竟无半分的抵抗之意,被白院主一剑穿胸。幸好纪院主及时查明了,他的却为奸人蛊惑,非真心要害你,于是就派人救下了他,留了下来。”
“云彼丘十年来画地为牢不肯宽恕自己。老衲再猜一猜,李施主并非为此而放不下心怀,毕竟当年终是一环扣一环,得有人先放下。”
…………
莲花楼小剧场
吴悠:惊堂木狠狠一拍,堂下何人,所犯何事,一一叙述出来。
云比丘:罪人云彼丘,愧对门主,受奸人蛊惑,毒害门主。
吴悠:罪大恶极,既然都清楚是你毒害了你门主,证据确凿,拉出去砍了。
李莲花:他受奸人蛊惑,罪不至此。
吴悠:那流放去撒哈拉沙漠种树,什么时候那里种成一片绿洲,什么时候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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