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一声后,再次下达了船队航向一侧深海海域,他想在那里通过对海域的熟练摆脱吕政船队。
十天之后,他发现吕政船队紧紧咬着自己,他只得继续往外海开去,半个月之后,他发现吕政船队依旧咬着自己。
他注视着回报的各船存粮,淡水而长叹道:
“回头,决战。”
心想,真不应该出外海的,这里四周都没有可探测到的岛与陆地,他无奈地准备与吕政决战时,吕政船队早已经避开,只是远远观望。
他心一狠就分散撒离时,依旧有船队远远尾随。
加澡面枯中军船队在七天之后,他绝望地率船队过来想博最后一博去攻击吕政中军时,吕政远远避开。
再过三天之后,加澡面枯盯着不远不近盯着的吕政中军船队,他轻笑地对着一边的副统领澡澡须基吩咐道:
“拿我的项上人头去投降,我以一死谢罪,希望吕家主能放过所有人,最后放他们回国,记住了我的话,一字不漏地带到,最后日后找到我的家人,不要让他们沦落凡间。”
说罢,他拨出刀面对大海轻笑道:
“大海啊,我的母亲。”
他一拉刀瞪目而视,咬着牙,十几息后,断气时,澡澡须基捂着嘴不敢相信地望着动作快速的加澡面枯。
十几刻后他才长叹道
“统领,想来他们不会杀你这个降将的。”
澡澡须基道罢,拿着加澡面枯人头驾着一艘小舟向吕政中军而去时,吕政只要求观避相见。
观避把澡澡须基的意思带到时,吕政喝了几口酒后轻声道:
“收陇所有降兵,控制所有船只。”
一天之后,加澡面枯所有船只被控制,所有船员被一一束绑,消息传回时,吕政注视着大海后轻声道:
“此战不要俘奴。”
澡澡须基面对着观避持刀而向时,他轻声道:
“我们都投降了,为何要杀我们。”
“我家不能容忍贵国不仁不义,希望借你们的血令贵国清楚我家家主的办事规则,更重要的是,因为你们,我们很多兄弟再也见不到家人了,我家家主需要他们安息,也只有你们的血能令他们安息。”
说罢,观避喊道
“兄弟们,看好了。”
话语之间,一刀而下,注视着一刀二断的澡澡须基轻声道:
“投降,我们不接受不仁不义之辈的投降。”
随后各攻击哨队执行了吕政的命令。
二个时辰后,吕政接到各处理完毕的回报后,他盯着大海道:
“归航,绕顺风风位,直接回航基地。”
吕政命令下达时,吕国使节船队却在基石岛海路上等侯着。
半个月后,吕政接到哨船来报。
“吕国使节,那就让他来中军号相见吧。”
吕政注视着来报的报文而轻声对着呈顺吩咐道。
半个时辰后,在各船队布防到位下,吕国使节史澡须工被带到吕政面前,一见面吕国使节长叹一声道:
“吕家主,战争你胜了,但又输了,你这次会失去我国的友谊的。”
“友谊?攻打我的基地是友谊,这种二面之伪不要也罢。”
吕政一脸怒意地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