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和她长同样的一张脸,同样一天生日。
不管意外还是巧合,都有些过于故意了。
“怎么,安定侯不给你过?”
故青白感觉泡的差不多了,站了起来,用干帕子擦着水珠,道:“不清楚。”
齐重华开口说了什么,外面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惊雷掩盖住他的声音。
等雷声散去,故青白问他,“你方才说了什么?没听清。”
齐重华似乎打开了隔壁隔门,听闻后笑着道:“没什么,再不回去,刘夫子就要罚我们了。”
故青白穿好衣袍,抱着东西打开隔间走了出来。
齐重华负手而立,背对着她看向外面。
听见声响后,回头来看她。
他脸上带着笑意,打量的目光不会显得轻浮孟浪,就是普通打量多年未见的挚友一般,扫了一眼后就收回了视线。
“走吧。”
故青白手中拿着苹果。
犹豫着还是把失忆的事说了出来。
毕竟后面再说不好解释。
齐重华知道这个消息时垂眸看她一眼,态度都没变一下。
一路还是给她分享着各种所见所闻的趣事。
最后要到寝屋了,齐重华别扭的请求她,待会帮他上下药。
故青白疑惑。
他解释,“刚从战场上负伤下来,伤口还没好透,伤在后背有些不好上药。所以……”
故青白第一时间拒绝,“屋里不是还有那么多人吗,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帮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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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方便。
齐重华笑着看向她,“那当然是他们都不待见我,我只好找卿……宴你啊。”
他的卿字拉长了尾音,似要叫另一个名字又似撒娇一般,让她的心跳重重漏跳一拍。
他不会也是重生的吧。
像小谢沧一样。
不过随着她话语试探齐重华,渐渐放下了这个有点儿荒谬的念头。
“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至交好友了,你不帮我那就没人帮了。”
故青白最终答应下来。
时间反正还早,齐重华又是为保卫百姓受的伤,帮着擦下药算的上是个小忙。
两人一起回到寝屋时,引来了好几双目光打量。
齐予粥几人不在。只余其余几个同窗。
“卿宴,马上就到刘夫子的授课时辰了,要一起吗?”
故青白还没拒绝,齐重华就先开了口,“我要请卿宴帮我上一下药,你们先走吧,待会我们就来。”
几人看了两人一眼,随后客气对齐重华行了个礼,然后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们卿宴的魅力可真大,同窗们似乎有点抵抗不住。”
故青白充耳不闻,把东西放下催促他,“把药拿出来,待会真没什么时间了。”
齐重华把伤药拿了出来,在通铺上坐下,又伸手脱去外袍中衣,露出一个伤痕累累的背。
故青白眼神一滞,有些不敢想象温润完好的外表下居然是这样严重伤痕累累。
她把伤药抹在手上,小心翼翼给他还有些皮肉翻飞的伤口上药。
纵横交错的伤口,有陈年旧疤还有新添的伤。
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满是疤痕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