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几品官职?”
“啊……臣为正四品院判。”太医吓得将头埋的极低,陛下该不会恼怒了,要给他降职?!
“破格提拔为正一品院使。”
“啊?!”太医猛地一抬头,官帽差点惊掉了。
“啊什么?!”他现在心中烦闷的要命,能耐心的封官赏赐全靠爱屋及乌,全靠这人能救允棠。
“三日后他若是不醒,你直接卷铺盖滚蛋!”
“是是是……”太医连连点头,脑中已经飞速的翻起了多年来寒窗苦读的医书。
??
太医念叨着穴位离开了。
任君川沐浴更衣穿戴整齐后,独自踏入了王族的祖宗祠堂,这里摆放的皆是他的长辈们,除了任康公,他的这位亲生父亲。
自己又该如何赎罪?棋盘错了一步,接下来便都是错的,当想及时止损的时候,好像已经无力回天了。
任君川在祠堂里跪拜了一夜,直至早朝。
新升官的太医,为了身家性命,拼了。
允棠觉得自己是被猛地从黑暗中拽出来的。
见他睁开了眼睛,太医连忙喊道:“别动别动别动!”
“我没动……”床上之人有气无力的开了口。
他倒是想动,奈何没有一点力气。
“唉!太好了,陛下早朝回来看到你醒了,能高兴坏了。”
“哦,看到我醒了,然后再将我折腾晕过去是吗?”
“哎~话不能这么说,陛下年轻,身强体壮,难免无法控制。”
啧,这太医一直在向着任君川说话,罢了,他懒得继续这个话题了。
“为何我身上这么疼?”
“哦!可能是陛下太过……”
“停!不是那种疼!”
“哦哦,是臣为您扎了针灸。”
针灸……
“我晕了砚删停几天?”
“就一夜~”太医回复起时,语气里透露出满满的自豪。
嗯……上次晕了三天,这次一天就好了,看来这太医还怪厉害的。
被任君川折腾的所有记忆他都记着,能一夜就醒过来,还真的没想到。
“太医……”
“哎?咋了?”
“怎么扎针才能把人扎的彻底阳痿?”他真想学来,把任君川给搞了。
太医被这可怕的问题惊的小眼都放大了两倍。
“不方便透露,不方便透露。”他连忙摆手,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儿是想搞谁。
陛下现在可是他们家族的大恩人,是万万不能有事的。
“陛下驾到——”
太监的声音传入殿内,太医立即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殷勤的往门口跑,准备迎接。
而允棠则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任君川是绝对不可能放他离开了,说实话,折腾到这个份上,他已经放弃了。
难道还要继续折腾吗?他的这副残破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住了。
倒不如假意顺从来的轻松,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他还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