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陆言不知何时,走到她旁边,挡住陆酒酒,目光没有温度地看向柳姝。
“陆酒酒不胜酒力,适可而止吧。”
柳姝“哟”了一声,柳眉轻轻挑起,
“看不出何经理这么怜香惜玉呀,这么护着陆酒酒,怎么不干脆把她放在手底下亲自带着?”
何陆言目光冰冷,
“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仗势欺人,你酒量好,应该很清楚,陆酒酒现在的状态,已经是不能再喝了,大家同事一场,你别故意搞事。”
“谁搞事了?谁仗势欺人了?”
柳姝笑了声,扭着细腰走到黄忠旁边。
“黄副总,这里就您官职最大,何经理该不会是说我在仗您的势吧?”
黄忠眉尾一扬,看向何陆言,
“何经理是这个意思吗?”
何陆言深吸一口气,
“黄副总,陆酒酒就是一个新来的小姑娘,今天人爸爸还不放心,特意过来公司探望过,总不能白天看见还好好的,晚上回去就醉得不省人事吧。”
“爸爸?她爸爸谁啊?怎么现在闲杂人等还能随意进出公司?”
曾珂正不知道如何替陆酒酒解围,听出何陆言有意搬出陆父,总算找到机会。
“是啊,黄副总,您大概有所不知,陆酒酒的爸爸是永康集团董事长呢。”
“永康集团?董事长?”
黄忠一副被惊到的表情。
然而,只震惊了两秒,随之嘴角露出极其不屑的笑,
“听说过,但跟我们公司好像没什么合作,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