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给脸了,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道:“少爷啊,您。。。。。。没有不行吧?”
盛南渊俊脸一僵:?
他气急败坏开口:“我怎么可能不行!王姐你。。。。。。”
王秋华直接一抹布扔在了他脸上:“啊没有不行你整天跟你老婆睡一被窝你为啥觉得她怀的崽是别人的?你是不是傻!一起吃饭怀孕吗啊!”
盛南渊懵了。
作为一个身价千亿的总裁,他的确没有经历过被人用抹布打脸这种魔幻情节。
但是,王姐说的话又好像有点道理。
他咬了牙压根:“但也不能排除他们私底下有什么苟且的可能!”
“我呸!”
王秋华随手又捞了条抹布,劈头盖脸朝着他砸:“你见天恨不能把她栓裤腰带上了!她有没有可能你自己心里没数!没数!没数!?嗯!”
沙发上的纪毓灵看得目瞪口呆。
盛南渊被打得一脸懵,心里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王姐!你要反了!这是盛家!我是主人!”
王秋华慌了那么一秒,而后理直气壮叉腰:“那又怎样!我是王姐!王姐也是半个妈!”
“你老妈天天想着抱孙,你转头把你妈的乖孙打了!你看我这会告诉她你挨不挨打就完事了!觉得孩儿有问题明天带你老婆去做产检!做羊穿!没事多读点书,看你一天天蠢的!”
盛南渊嘴角一阵抽搐,似乎是终于想起了被老妈的拐杖支配的恐惧。
他清了清嗓子:“这种事不用给老太太打电话,你。。。。。。算了,我明天带她去产检。”
王秋华这才把抹布往地上一扔,转身要去睡觉。
这时候,纪毓灵忽然弱弱开口:“王姐,您。。。。。。把地毯弄脏了。”
王秋华停下脚步,看见羊绒地毯被抹布蹭出一抹黑。
妈的,打工人的命是真苦!
看着那对癫公癫婆盯着她瑟瑟发抖,王秋华气不打一处来:“看什么看!这么晚了不睡觉!整天就知道掐脖!看你给我气得!”
盛南渊有些气短:“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王秋华:“呵呵。”
纪毓灵正想开口,被王秋华直接打断:“还有你!没长嘴是吧!孩子是不是他的你心里没数是吧!就知道哭哭哭!上去睡觉!”
纪毓灵被怼得一愣一愣的,鸡啄米似得点着头,扯着盛南渊上了楼。
王秋华认命开始收拾那地毯,心里骂骂咧咧。
那对癫公颠婆倒是和好了,她这会还不能睡觉!
打工人是真的命苦!
收拾完事,天都快凉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保姆房,眼睛蹭一下瞪大了。
这保姆房。。。。。。比她前世那小狗窝大两倍,还有一面墙的衣帽间!
她喜气洋洋跑过去打开衣柜,看着里面那一对一模一样的土黄色制服和黑布鞋,目瞪口呆。
不是,保姆就只配穿制服吗!
谁家好人特意定制巴黎世家的保姆制服啊!!
有病!
王秋华磨了磨牙,躺在直径三米的大浴缸里泡了个澡,倒头睡了。
但没睡多久,她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她看一眼时间,这才早上六点。
生产队的驴也是要睡觉的吧!
她怒冲冲开门,看清门外那人的样貌,呆住了。
妈诶,好伟大的一张脸!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内搭丝质白衬衣,长腿被黑色西裤包裹着,俊美又矜贵。
那五官就更绝了,一双桃花眼黑白分明,上挑的眼尾勾人得很,鼻梁也高得能滑滑梯。。。。。。
他手臂搭在门框上,看似蛮不在意地抬眼睨了王秋华一眼,王秋华顿时满脸通红。
只听他道:“王姐,早上迟到,不穿工作服,本月工资扣五百。”
王秋华:?
你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