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你不喜欢吗?那‘言言’如何?或‘临曦’?‘阿言’?”最终他肯定道,“‘阿言’吧,好听。”
顾言道:“好。”
“那阿言要怎麽称呼我呢?”
楼卿站住脚不走了,就等着顾言回答。
可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嗯……阿卿?”
说着,不太习惯的挠了挠脑袋。
楼卿忍俊不禁,他假意生气,质问道:“阿言,你怎麽学我?”
顾言无奈拉着楼卿继续走,支支吾吾地不愿多做解释。
总不能说他觉得这个顺口吧。
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一直萦绕。
深感困惑。
顾言不知道为什麽。
……
“师傅麻烦了。”
给了银钱,顾言拉着楼卿登上船。
船夫数着银票,脸上挂着笑:“好嘞,二位往里走。”
在潺潺波光中,楼卿轻啓朱唇,问:“我们坐船去吗?”
“对啊。”顾言坐下来,朝楼卿招手,“我都没坐过几次。”语毕,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楼卿很自然的坐过去,道:“那我们可要多坐坐。”
搭乘小舟,眼前的风光旖旎,然而顾言却难以投入这良辰美景之中。
他晕船了。
靠着船边吐了个天昏地暗,顾言缓了缓神,才两眼一黑。
“我再也不坐船了!”
“我发誓!”
说着,眼睛直直的望着湖面,恶心感又浮了上来。
在又一次吐完后,一杯水递到顾言眼前。
顾言接过杯子,声音微弱:“多谢。”
“好点了吗?”楼卿让顾言躺在自己腿上,替他按摩太阳穴,再悄悄灌点灵力进去。
自己不能坐船还要坐,果真是傻得可爱,楼卿心中暗笑。
许是灵力起了作用,顾言的面容稍显舒缓,他将脸埋在楼卿怀中,轻声应道:“嗯。”
半晌,他哑声道:“还有多久?”
那声音,与平日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令人无法抗拒。
楼卿当即被俘获,只哄他:“快了,来我帮你揉揉。”
顾言任他动作,不知是因为太舒服还是什麽,顾言就这样睡着了。
醒来时顾言身处一处房间里。
朴素的房间,简洁而舒适。并没有过多的装饰,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
这是何处?
顾言还未从迷茫中清醒,胸口有些闷,他轻轻捶打胸口,陷入对眼前情况的沉思。
“吱嘎——”一声轻响。
一擡头,顾言就瞧见一抹白影,楼卿端着碗走进来。
“醒了?来,喝掉。”
看着面前的碗,顾言没有丝毫犹豫,他接过碗便是一饮而尽。
将碗递回去,顾言道:“这是何物?”
楼卿收碗,沖顾言递过去方巾。
“你不知此为何物就敢饮下?难道不担心我暗中下毒,了却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