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渔心有余悸道:“还好,有三爷爷在!”
张兆阳见方渔脸上阴晴不定,有些好笑,也不忍心就这么将他吓住了,便说道:“不就是个金丹长老吗?小鱼儿,你要清楚目前我们手边的战力……”
听张兆阳如此说,这是要向他交底的进度啊,方渔眼前一亮。
只听张兆阳继续说道:“方家,修为最高的是方德昌,玄照大圆满;张家是我父亲,开光后期,这两位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方渔努力的点着头。
张兆阳继续道:“此外,还有范家家主,范志琼,开光中期;你们学堂的山长王平山,是凝液后期,不过你现在和方立辰的关系很差,王平山这边要画上问号。”
听说王平山要画问号,方渔面色一苦。
张兆阳笑道:“你有原老师嘛,这次你对她是大恩,也不用太担心的!”
张兆阳看着方渔,问道:“手边的就这些力量,你说咱们怕不怕冷开化这个金丹长老?”
方渔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就是他一人,我们自然不怕,乱拳打死老师傅嘛,但是金丹长老恐怕不是一人吧!”
张兆光道:“对,冷开化不是一人,他背后是七曜宗的元婴长老,但我们背后也有金丹以上战力,比如我师傅,现在的七曜宗执法堂堂主,元婴期修为。”
元婴对元婴,这是抵消了。
张兆阳说道:“晓丹的外公,灵寂期。”灵寂期是元婴的前一个阶段。
听到还有这么两位大神,方渔惊喜的说道:“这……咱们应该能横着走了吧!”
“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对方真想对付你,一个金丹期弄死一个后天修士,太容易了!”张兆阳盯着方渔说道。
张兆光继续接话道:“所以,你还要掂量清楚,站在咱们的角度,能不得罪金丹期的三合派长老,尽量不要得罪!”
对此,方渔当然是赌咒发誓,但他更是偷偷下定决心,要尽快提升修为,尤其是炼神诀。想想深潭中的龙气和龙元,找个机会干脆就住在那边吧!
午饭只是非正式聚餐,晚饭才是正式宴会,不过借此机会,张兆阳作为大家长,也给大家做着互相介绍,毕竟这其中有不经常露面的旁系。
坐在他另一侧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皮肤黝黑、颇有些风情的中老年女性,她就是张兆阳结拜的六妹张妱媚。
方渔久闻她的大名,也隐约知道她和方立君之间有些感情纠葛。
张妱媚则在方渔被介绍时,对方渔颇有深意的看了好几眼。
张妱媚的下手是一位长相颇为端正的中年男人,叫东方和明,是张妱媚现在的丈夫。方渔震惊于此人的年轻,起初他还以为这人是张妱媚的儿子。
两人中间是他们的儿子,一个叫东方彦斌的十四岁少年。方渔想到这少年的年龄,他出生时,应该正是翁珊珊病重,张妱媚纠缠方立君的时候,他猜测这少年应该是东方和明通与别人所生。
再往下是一位珠圆玉润的女性,叫张梦雨,来自七曜城陶家,也就是张兆阳嫁给陶家的大女儿。她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陶伯英,陶伯雄,还有她的丈夫陶炎辉,一个长相很普通的中年人。
方渔感觉她有些太胖了,虽然打扮精致,但胖影响了她的美观。
而另一位与她相貌隐约相似,身材玲珑的女性,就让人感觉赏心悦目了许多。
她是张兆阳的二女儿张梦雪,她带着女儿甘文兰赴宴,方渔记得张兆阳介绍过,他这位女儿嫁给了三合派小岳峰峰主甘致中。
小岳峰现在的情况如何,方渔并不清楚,但前世后来的小岳峰,在三合派是被严重边缘化的堂口,甚至一度被论剑堂的弟子占领,差点儿被迫改名论剑峰。
后来秦鸿叶成为三合派的二长老,要建立自己的势力,才重新扶植起来,当时的峰主也不是这位甘致中,而是秦鸿叶从外面请回来的。
但今天这位甘峰主并没有来,方渔也就没有办法见识一下他的风采。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几位张孟柏、张孟仁和张孟义的妾室,带着他们的孩子也出现在现场。
既然能成为妾室,自然要占得住“漂亮”二字,她们生出的子女也是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无聊的方渔比较这几位姨娘的长相,最漂亮的应该是一位叫宋姨娘的,她是张孟仁的妾室,儿子叫张正臻,十四岁,也是三合派学堂的学子,学文科而已。
看到这位宋姨娘,方渔想起甄秀音,这俩人都喜欢穿裹身裙,把自己身材展现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张孟柏的庶女,张晓慧,十六岁,也曾是中级学堂的学子,炼气初期,目前已经退学,到珍药阁跟着张孟柏学习制药,是一名初级药剂师。方渔听张晓萍介绍过她这位姐姐,是张孟柏的通房丫鬟所出,她们家中的长女。
张孟义的庶女,张晓娟,十一岁,气感中期,在张家学堂上学。她的母亲是方家的旁系,应该是依附在方立辰名下的旁系,因此这个妾室大概率是方思敏牵线过来的。
张孟义的另一位庶子,张正临,九岁,气感后期,母亲是山河城唐家旁系,叫唐雪宁。唐雪宁长相周正,但气质如一把出窍的利剑,但她修为一般,只有炼气初期,二十四岁的年龄,已经没有了进步的可能,不过看她的气质,应该是擅长剑术之人。
午饭后,三辆宽大的龙驹车停在门口,众人纷纷上车向城外张家庄园而去。
今天的下午和晚上将在那边度过。
方渔刚想跟着众人一起上车,却被张兆阳叫住,上了他和张兆光的龙驹车。
车内只有张兆阳、张兆光和方渔三人。
张兆阳道:“刚才人多,没问你,你和方立辰的之间怎么样了?”
方渔长叹一声,把这几天的事情简单讲述一遍。
张兆阳听得直皱眉头,张兆光道:“这方立辰怎么是这种人?以前没看出来啊!就算是当初孟义和思敏结婚,也没感觉这老家伙这么贪财啊?”
张兆阳道:“小鱼儿,是不是你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