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又如何?”“就算如此,又如何?”
两道声音在裴厄耳畔响起,令他铮动。它们一抹泣中带痛,一抹漠然无情。
滴下的泪被烤干,一切都仿佛没生过。
记忆消弭,裴厄却愣神住了。
“啧。”许清弦啧声,见裴厄愈往前,无语间还是收没了宝剑。
光剑一散,二人之间就因力道的迁就靠近了些许。
“是我错了,我想弥补你,怎样都行。”裴厄意识回到现世,乌瞳始终望着他,口中也从未这么多话。
许清弦推着他,一半嫌恶,一半动容。
“我为何要信你,我怎知,你不是再骗我一次?”
“我不会骗你了,从今往后,都不会了。”
“嗤,事情已然生,你才在这高谈以后?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说到底此事于你而言,根本就不痛不痒吧!”
“不、不是的是我言错,你别生气。既如此,那我得还你才行。”裴厄深深的注视着他,抓住人的手,渐渐滑向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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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力覆盖,磅礴之大就像要做出什么。
直到,一道箭矢攻击过身,它由许清弦的掌中出,径直击穿了裴厄胸膛。
“唔!”那把箭矢,刚巧打在心口中央的位置,可它并非是许清弦攻出来的。
妖力箭矢飞上木墙,头上无血,却带着灼烧之迹。
许清弦震惊,手上慌忙侧动,想抽身出来。
可谁知,裴厄却死死压住那手,逼着他感受胸口心处溢出来的温血。
“你疯了!”许清弦惊惶,掌指感触到的血迹愈浓稠。
心是一个人的生息源泉,而攻心,无疑是要了他的命。无论是何种生物,心停则身死,魂断则消弭于天下。
这计攻心,对裴厄来说是致痛的一击,痛到亦能刹那间传导至本体之中。
它代表死亡,也代表着解脱。
裴厄纵火,妖力攻心而过时,留下了火种在炙烤他的心。
不出须臾,他就气息不稳,心口断血痉痛。渐渐使不上力气,向许清弦靠去。
“这样你可消气?”
他很重,压在许清弦肩头时,刺的他伤痕酸痛。
可手上,却仍没松开。
“嘶”许清弦无力撑他,因裴厄恰好压到了咬痕之地,他不受力只能带着人向地上坐去。
掌间感触到的血迹逐渐浓烈,似乎淌完了他的掌心。
裴厄靠在肩头,唇瓣在几息之间白了。
“真是找死,笨蛇。”许清弦咒骂着他,气显然消了些。
金色灵力流动,许清弦掌上,浮动起仙术,想替他疗愈。
可即刻,这样的举措就遭到了裴厄的拒绝。
妖力堵在胸口,他道:“不要若我这样,可否能叫你可能安心?”
话落,许清弦另手握拳,一击重击砸向裴厄的颈背。
“吵死了,闭嘴!”
拳击落背,攻的裴厄口流血迹。但同时刻,那堵塞的妖力散去后,温流的金丝没入心口。
金力流动,温暖轻盈。
心口的痕迹,在一缕缕修复。
金脉化水,融入灼烧的心器,包裹起它,一脉脉的开始修复。
裴厄并非神识不清,随着修复接近末尾时,他便愈不舍的蹭着人,抬眸看向许清弦。
“所以,能给我个机会吗?”裴厄从未患得患失到如此,一向冷漠避讳的他,竟第一次说出了如此祈求的话语。
许清弦气愤不止,他抬手又一拳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