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于激烈的生理反应,姜鸦眼前蒙了一层水气。
她隔着眼泪朦朦胧胧地看向那双浅金色的眸子,脑袋昏昏涨涨,只觉那色泽纯净而贞洁,不似人类身上应有的颜色。
她忽然松开嘴里的枕头,偏偏头咬住了蹭着自己脸颊的手指。
厄尔的动作忽然僵滞。
手指被尖牙抵着,带来近乎要刺破皮肉的痛感。可偏偏那湿软的小舌抵着指尖,无意识地卷了卷,酥麻至骨。
他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瞳孔收缩。
oga的咬合力道逐渐加重,指尖被含在口腔内的每一秒都过得十分漫长。
直到姜鸦在喘息的间隙松开了牙齿,厄尔才匆匆把自己印了一圈淤紫齿痕的手指抽出,仓皇去桌边拿起一支抑制剂,匆匆拆开真空塑封丢在一旁,撸起袖管将针头扎进手臂皮肉。
他听到自己极快的心跳如擂如鼓。
用完的针管啪嗒一声被丢在地上,床头的锁链在oga的挣扎中哗啦啦地摩擦碰撞着。
没有了军医的按摩,姜鸦感觉后颈皮下的腺体刺痛骤然变得凶猛了起来,像是滚烫的开水在里面煮沸一般灼烧着,似乎真的要涨裂开来。
alpha信息素的气味渗入身体,勾得脏腑躁动不安,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腺体……真的会坏掉。
令人躁狂的空虚感无法得到满足,溢出的生理泪水打湿了枕头。
厄尔回到床头,看着挣扎愈发剧烈的姜鸦,拿起一支盛着粉色透明液体的药剂,走到被磨蹭得皱巴巴的床边。
“放她起来吧,队长。”厄尔声线发哑,说道。
刚一松开,oga便呜咽着夹紧腿磨蹭踢蹬着,试图稍微汲取一些快感。
野格解开她的手铐,伸手像拎兔子一样配合地把人轻松捞了起来,手臂锢着她的肩膀和腰肢,炙热的胸膛贴着oga单薄的脊背,将她束缚在自己怀里。
厄尔将试管状药瓶口抵上姜鸦的嘴唇,示意她张嘴。
姜鸦恍惚地看了眼那粉色液体,紧抿着唇。
“张嘴,把它喝掉。”野格的大手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
液体灌了进去。粉红半透明的溶液沿着殷红的舌面灌入食道,部分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和脖颈淌入锁骨,聚成小洼。
“咳、咳呜!”姜鸦呛咳着脸颊憋得泛红,颤抖的羽睫上坠着泪珠,“什幺东西……”
“抱歉,是催情药。”
厄尔盯着她的嘴唇,喉咙吞咽了一下,诱导道。
“姜鸦,别把嘴巴咬那幺紧,稍微开个口子……我们就可以停下。”
野格瞧了被丢在地上的药瓶一眼。
那其实是高浓度alpha信息素提取物和食用色素的混合液,对发情期的oga来讲说是催情药液没什幺问题。
姜鸦快速地小幅度摇了摇头。